老林进后门,就撞见倒数前两排这两个据说关系极差尖子生和吊车尾在课桌上搭着手。林飞愣下:“……江淮,你俩干什呢?”
江淮猛地抽回手,扭头,唇线绷紧。
林飞没多琢磨,向江淮招招手:“你出来,和你说几句话。”
“……”
林飞停到二班后门正冲着走廊窗户边,背着手转头过来,打量遍江淮,拍拍江淮肩膀,颇有感慨:“江淮,你做对。”
江淮把手搭在薄渐手上,手背碰着薄渐手心。薄渐手心发烫,让他手背也发热起来,连带着离十万八千里远耳朵起发热。
薄渐低眼:“你把创可贴都撕掉。”
“嗯。”
“那还疼?”
“不疼。”
江淮也默会儿,如实说:“不太行。”
薄渐:“……”
两天不见,就两天,但薄渐突然有种不知道该说什感觉。不是生疏……只是什话也不想说,就想抱抱江淮,再亲亲他。
干巴巴说两句话根本不能够满足薄主席内心需求。
薄渐摊开只手:“给手。”
没事干,也可能是今天发卷子,他好不容易认真考次试,也可能是……
江淮在座位边停下,放下书包,没什表情地拉开凳子坐下。
他后背衣服被轻轻扯扯:“早上好。”
江淮喉结动动,半晌,没回头:“哦。”
“你回头理下。”薄渐说。
江淮满脑子都是他和薄渐拉手被老林撞见:“……?”
林飞:“但以后这种事就不要自己扛……你要先和家长和学校说。”
江淮:“??”
“老师,
江淮边想,把手搭在薄渐手上说话这个姿势真他妈傻逼,且不可理喻,边……又不想把手缩回来。好像对他来说,把手伸出来,就是找个借口,和薄渐牵牵手。
太傻逼。江淮面无表情地想。
他明明不在标记期,心脏却整个都发热发烫,它看见薄渐,就急速地跳动起来。
薄渐轻轻勾住江淮食指:“那再给你贴次吧。”
江淮低头,盯着薄渐手。他没说话。薄渐手指慢慢曲起来,握住他手,拇指摩挲过江淮手心,热,也痒痒。
不断有同学在偷偷瞟江淮……江淮从来没觉得偷瞟他人这烦过,都是两个鼻子张嘴,有他妈什好看。他干什惊天动地事吗?
江淮皱眉,没动。
薄渐依旧摊着手,好像没看见有人直偷偷往江淮这儿看,也起能看得到他,看得到他和江淮在做什。
清晨日辉从后门拂进来,薄渐最外层发丝被映衬得泛着浅金,干干净净,他神态斯文,平常地望着江淮,让江淮觉得自己心思都十分多余,且自作多情。
江淮边问“干什”,边拧着眉毛,不太爽地把手从衣兜里伸出来。他战术掩饰地嘲讽:“你要看手相吗?”
可能是脑子里想着龌龊事,所以看什都龌龊,江淮觉得这句话就像是薄渐在和他撒娇……哪怕薄渐语气丝毫不像撒娇。他扭头回去,喉结又滚下,惜字如金:“有事?”
快两天没有见面,但前桌依旧十分冷酷,薄渐想。
“看校园网?”薄渐问。
“没。”江淮回。
薄渐默会儿,换个话题:“考得还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