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薄渐。半晌,他捧起薄渐下颌,啾地亲下薄渐嘴唇,低下眼皮:“咬。”
江淮屈腿坐在窗台上,窗户大开,冷飕飕地往考场灌风。他点支烟,侧头看着窗外,今天是个雾蒙蒙天气,天空发白,显得格外冷
薄渐收紧江淮腰。十月份,江淮就套件单卫衣,薄渐曲起指节隔卫衣布料,慢慢顺着江淮脊索向上抵。
江淮头脑片空白。
直到他感觉到颈窝被什湿润,柔软东西舔舔。江淮绷紧神经下子断。
细细亲吻旋踵落到肩颈上,薄渐低着头,手心也慢慢渗出层薄汗,他吮吻过江淮喉结。木头乖乖,靠在门板上,又呆呆,眼皮发抖,被他信息素沾满,睁眼盯着薄渐,眼梢晕红,什也没有说。
江淮脑子像是块被信息素烧毁CPU板。
“如果信息素让你不舒服,”薄渐说,“适应它,你就不会不舒服。”他说每个字,用正经、文雅语气说出每个字,在江淮耳朵里都如同赤裸裸,过分引诱:“习惯就好。江淮,你别怕。”
“先抱住试试。”最后薄渐说。
江淮猛地哑然无语。他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胸腔心脏搏动。
薄渐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像江淮臆想中幻听:“江淮,抱。”
江淮后背抵在门板上,手心浸满汗。他眼皮细微有些发抖,闭上眼。薄渐体温比他高,轻轻环过他腰,下巴在他颈窝慢慢摩挲几下。
,不知道想到哪去。
薄渐很想狠狠咬江淮口,好把江淮注意力都咬回到自己身上来。
“江淮。”他叫。
江淮猛地回神:“嗯?”
“……”
薄渐从来没有拿信息素压过江淮。这是第次。
大脑完全空白。
就剩个念头……回应他。但江淮分辨不清这是因为信息素才衍生出念头,还是出于他本身,他自己念头。
薄渐轻声问:“可以也给点你信息素?”
江淮最后丝理智让他觉得现在状况已经超出预料之外,已经很他妈离谱,也很他妈不好收场,他现在应该推开薄渐,出去,让十二摄氏度冷风让他俩冷静下。
江淮手背绷紧,手指捏着薄渐冲锋衣后襟。
冷冽草木叶气味泛上来,细细密密地把江淮拢进去。但冷是虚假冷,皮是冷,皮下血肉却都滚烫,冲得人头脑昏聩。
薄渐抱着江淮。他想要更多,嘴唇似有似无地刮蹭过江淮脖颈,他轻声说:“不舒服就告诉。”
江淮前所未有安静,连呼吸声音都压抑在胸腔里。
信息素愈来愈浓重,慢慢显露出虚假表象下,Alpha无例外强侵占性。
薄渐静几秒,他低眼望着江淮,轻声细语道:“如果你是害怕临时标记期期间你对反应太强……你可以先试试适应。”
江淮没听懂,皱眉:“你说什?”
薄渐压下头来,眼对眼地盯着江淮,江淮头往后仰,后脑勺“嘭”磕在门板上,但江淮动也没动。在江淮出声前,薄渐贴在江淮耳边:“适应信息素。”
薄渐每下呼吸都洒在江淮耳廓上。
心脏有秒跳空。江淮推在薄渐肩膀上:“不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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