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失神地躺在床上,视线盯在薄渐身上。薄渐还穿着学校冲锋衣外套,甚至连拉链都没动过位置,只是压出几道褶,多出些脏东西。
他头脑片空白。
薄渐握着他手,碰碰校服上脏东西,他耳朵被薄渐咬着,薄渐在他耳边哑声问:“试试和交往下好?”
薄渐说:“喜欢你好久。”
腕被压进床里,用力得发疼,冬日新雪似冷意浮泛上来,江淮血都是滚烫,草木气息混进流动,融动似微苦甜味。
江淮喘不上气,胸腔火辣辣发疼。
薄渐果然不温柔,亲吻也不温柔。不像江淮样毫无章法地东咬西咬,可江淮觉得他要死。
“你咬,”气息不稳到极点,就开始发抖,江淮断断续续地说,“别,别亲。”
江淮被侧翻过身,他没忍住弓弓腰,蜷起来。
“亲也是你要亲,咬也是你要咬,”薄渐轻轻地在他耳边问,“那就都来不好?”他把江淮冲锋衣拉下来半,嗅嗅他脖颈:“闻到你信息素。”
“屁话,自己都闻到……唔。”
牙齿刺进薄薄皮肉里。
江淮运动裤裤带松。
信息素下子浓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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