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开外某非知名乡镇企业家破产,这薄渐都能听说过?
“嗯,”薄渐轻描淡写道,“把那天你爸在校门口和你说话都发给他岳父。”还有些别事,但他没提。
薄渐有些紧张。
尽管他觉得严松根本不是个东西,也不配当
“……不是。”薄渐笑起来,胸腔微震:“问是昨天你和你爸打架有没有受伤,不是问……那种事。”
事实上“那种事”就是亲几下,但被薄渐这遮遮掩掩地说,江淮觉得更色情。
他脑子色情地在柜子上坐两三秒,忽然反应过来:“你怎知道?”
薄渐怎知道他昨天晚上跟严松打架?
江俪去给他请假时候都没和老林说,所以薄渐绝对不可能是从学校打听到。
江淮没表情地把薄渐从他T恤后腰伸进去手拉出来:“别摸。”
薄渐没缩回手。他手指绞着江淮手指,指节慢慢蹭过江淮腰线,江淮觉得手臂起出层战栗鸡皮疙瘩。薄渐贴着他耳朵,狡辩:“没有,看看你生病热不热。”
江俪起码要六点回来,她去接阿财。
江淮有些狼狈地摸过手机,摁开……还没到四点半。
时间也够。
严松跟江淮打架。
他被江淮脚踹倒在门外,脑袋磕在地上,大脑嗡嗡发懵,酒也半醒……接着他从地上爬起来,疯狗似朝江淮扑过去:“你妈逼贱人种!老子杀你!”
他要掐死江俪这个贱人生贱种!
但他还没碰着人,被揪起西服领子,他脚下软,头晕目眩,被硬甩着狠狠撼到墙上。严松是米八几,体格厚实Alpha,可他在中诚狗仗人势当十几年老总,别说锻炼,连路都不乐意走,肚肠被酒色财气早掏个干净。
他被江淮按在墙上,刚刚才磕过地板砖脑袋又磕到墙面上,让人脑子都发抽地疼。
薄渐眼皮微低,没有说话。
他没想过主动和江淮提起这些事。他猜到严松要被撤职位,股份转让,车房变卖,银行卡也都律冻结,也猜到虽然严松职务侵占,侵吞公款,中诚董事长也够呛会起诉他,把严松真送到监狱去……但他没猜到,个在大集团当十几年股东副总,能干出大半夜去砸前妻门,跟自己亲儿子打起来这种没品到难以理喻事来。
他也没见过这种人。
他捏捏江淮手指头,轻声问:“你爸最近事,你知道多少?”
江淮有些懵:“怎,你又知道?”
他抬手,关玄关没必要开灯,勾住薄渐脖子。薄渐很低地呼吸着,从他衣领领口亲过去,江淮被摁在柜子上。
但就在江淮以为薄渐要做些什时候,他也想做些什事时候,薄渐忽停,他握着江淮手,声音有些哑:“有受伤。”
“……”
“又没做,怎受伤?”江淮问。
但说完,他觉得这话说得太色情,欲盖弥彰地补充:“就亲两下。”
江俪听见动静不对,跑出厨房来,尖叫出声。
严松嘶吼声,涨着脸掐住江淮脖子就和他扭打到起。
“发烧三十九度九,”薄渐微微低头,手穿过他腰后,额头和他抵在起,“还有力气来给开门?”
江俪没在家。昨天那架砸家里不少东西。
阿财也还没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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