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红孩儿不样啊!”张扬反驳,“她从不害人,而且又长得漂亮!”张扬愤愤不平,俨然是红孩儿粉,“她肯定是生前被父母抛弃小女孩,孤独地徘徊在被抛弃路上,以为爸爸妈妈还会来接她,真是太可怜……”
安以源扶额,忽略沉浸在自
安以源本正经纠正,“这叫萌。”赌上二黄猫格。
张扬:“……”
陈群峰果断换话题,“安哥,们今晚准备去看红孩儿,起吗?”
“……”红孩儿已经成为全市盛事吗?!如果没有任何危险话,九处为什要把探查和解决它作为任务?安以源用看傻狍子目光看着对面两个蠢蠢欲动小伙伴,“不。”
安以源沉吟:“这种类似参加试胆大会开场,你们不觉得很熟悉吗?”
张扬端着餐盘在他对面坐下,“知道你回学校,就猜在这能遇到。”张扬抬手招呼,“陈群峰,这里!”
三人坐在处吃起来。
张扬和陈群峰是安以源成立社团导演社成员。安以源读专业是工商管理——父母填志愿,但真爱却是导演,为此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翘掉本专业课跑去电影学院旁听,如果不是去年组织同学们拍部比较成功电影给学校长脸,早就被记过。
顺说下,社团里除团长本人,其他都是电影学院。
画风也是清奇。
以源不是很意外地发现,本该睡在猫窝二黄出现在自己枕头边被子里,别说猫脑袋,连猫耳朵也没露出来。空调开低吗?安以源记得猫窝里放毛毯,不过当然和人体温没法比。
看来必须要学个用来清洁法术……天天打扫猫毛会疯。
不过当务之急,是改名字。
据说半睡半醒时候貌似可以直接连通潜意识?安以源摸摸二黄下巴,轻声洗脑:“你名字是大黄、大黄、大黄……”
“啪!”
陈群峰:“是有点。”可在哪见过呢?
张扬无力趴桌,艰难发声:“安哥,你指该不会是恐怖片吧……”
“孺子可教也。”
安以源看恐怖片时候,每当出现“群学生相约深夜同去据说有鬼游荡废校舍/小树林/凶宅”情节,总觉得是编剧为让故事发生强行给角色开弱智光环,可以理解其脱离实际之处,直到他发现现实里这种人还真不少。
为何如此作死?
吃饭时候不说话对张扬来说是件痛苦事情,何况个暑假不见。聊着聊着,张扬突然注意到安以源脸上痕迹,“安哥,你这里是什?”张扬指着自己脸颊同位置,疑惑发问。
安以源咽下个小笼包,慢悠悠道:“凉席印。”
张扬:“……”
刚看到印子陈群峰:“……”
张扬嘴角抽动,“这凉席挺花哨。”
被小肉爪狠狠拍下某人,“……”
怀疑人生。
半晌,睡意差不多消散安以源拿起手机,打开镜子软件照脸,发现脸上有个浅浅梅花印。安以源对着镜子揉揉,没消,不过不明显,如果不是凑得很近根本看不出来,不影响出门。
暑假期间营业食堂不多,好在安以源最爱那家正开着。安以源换衣服下楼,美滋滋地点食堂大叔独家手艺制成小笼包,再来碗豆浆配着。
“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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