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朋友说自然是敖惊帆。
不过这个说法貌似只告诉过隔壁小李,没想到浓眉大眼
布布喵本不想管,可到底被缠得没办法只能支招,于是在番卖萌讨好后,二黄翻着肚皮占据主人怀抱,朝被它吨位挤出去胖啾得意递个得意小眼神,并在对方试图落在主人肩上等位置时抢先占领,引得幼鸟叫个不停。
也算良性竞争吧。
作为被竞争中心,安以源无语凝噎。
他是某种好玩玩具吗?或者地位象征?
想不到更恰当比喻,至少比祸水之类好吧……呸呸呸,什联想。
安以源踏进家门,看到便是这幕。
即使已打扫过,可只要看看胖啾身上缺失绒羽,发生事情便目然。
“大七欺负喵!”
二黄声音甜甜地撒娇,求主持公道,安以源摇摇头,“欺负才出生十天小鸟……二黄,你太让失望。”
“喵!”
敖惊帆看向自己手心。
拓印古老繁复神文散着金芒,即使只得其形,也自有力量,不动声色地汇聚天地灵气。
该闭关吗?
不,会赶不上。
金色眸子暗暗,敖惊帆突有所得,交待景樊番后,两方再次分散。
在昊天镜映照下,只要足够耐心,世上便没有秘密。——被镇压在海底大妖,最不缺便是耐心吧。
否则早已疯狂。
魔修肯定不是每次聚会都开防止法宝窥视结界。
“现在魔修,不是特别能躲,就是真正精英,真被统合起来也是股不小势力,”景樊正襟危坐,派君子风度道,“虽然他们实力对们来说不够看,但其他用处还是挺多。”
“本体,要阻止吗?”
首日返校风平浪静,予人种,bao风雨即将到来观感,翌日起床之后,佛系青年就觉得眼皮在跳。
右眼。
跳是灾啊……
望天。
在电梯里,安以源遇到遛金毛邻居徐大叔,看背影便让人尊称声壮士邻居大叔见他,却曲背弯腰,颇有些神神秘秘样子,拉着他小声道:“以源啊,你男朋友又住回来?”
如遭雷击.jpg
既不是唯宝宝后,连最小宝宝这个宝座也丢失吗?!
敏锐地察觉到某种倾向,二黄睁大眼睛,哭唧唧道:“失、失宠吗,二黄要失宠吗喵……?”
将体型不差多少却躲到自己身后橘猫让出来,布布喵颇为无语:“你又看偶像剧。那个对智商不好,少看,少学。”
“那怎办?”
“喵!”
“啾!”
除尘,禁锢。
分钟后,敖惊帆手下多只撒娇幼鸟,身前多只张牙舞爪却不得寸进橘猫。
生活真美好。
“堂堂大鹏,如果连个手下也没有,未免太过寒酸。”敖惊帆冷冷道,“除非送上门来,否则不需多管。”
他更想知道,是这飞禽之王本身实力。
那座宫殿中,仍残余着远古天庭风采,残破古神文“封”字仍在流转,意境深远,其上气息由强到弱,从遥不可及仙到坠入人间凡,若是再过数千年,完全抽干大鹏便不是妄想。
可惜叫他逃脱。
事已至此,思索到底是满足何等条件才让其解封已无意义,但那破损封印仍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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