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拍即合,进入安河城后,直接杀进城堡。
那间大厅里最后没有留下个活口。
当时进入这间大厅只有古鼎和镇老两人,他们进去后就把大厅门紧紧关闭,不准人出去也不准人
如此,跑人越来越多。
剩下人越少,也就越守不住,谁也不想留下做必死无疑炮灰。
等到安申下令不允许士兵再逃跑,如果发现就杀无赦后,剩下士兵在有心人挑唆下直接炸。
安申听着外面城破后,白鹿领军队冲进城里喧嚣声,慢慢坐直身体。
他是郡主,是大公派遣和任命四塔郡最高行政*员,唐博绝不敢杀他。
他后来虽然也跟士兵们说,只要守住安河城、只要打跑白鹿领,他就会给士兵多少多少赏赐,如果能杀死唐博者,更是有厚赏。
可是没有用。
因为唐博不是侵略者,他打四塔郡、进攻安河领具有最名正言顺名义。
而且唐博做得最绝是,他把他能找到民众都带来城外,让那些老少向城里喊话,说这片土地本来就是新领主大人,他们本就该听新领主,而且新领主对他们好哇,不会多收他们粮食,还要免除他们三年税收。还保证提供他们良种和耕田用更好工具,并且以后修路修城等劳役也全都取消,如果需要人手去做这些,都会给钱管饭。
城里士兵有些家人确实在城里,但大多数士兵家人都是泥腿子,他们四散在四塔郡各处。
安河城没能守得住,实际上安申带着士兵退守安河城第十天,安河城就破,且是由内部破开。
在退守城内后,每天都有大量士兵不断外逃,拦也拦不住。
杀批,本来是想警告其他士兵不准再跑。没想到这杀,反而捅娄子,剩下士兵彻底反,杀上官,跑去打开城门。
安申听说城破那刻,瘫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所有投奔过来领主们都在问他怎办。
“们是贵族,唐博想要无非是领地控制权,们交出去就好。至于家财,能保住就保,保不住也用不着强求。”安申目视前方,对厅内贵族和心腹手下,也是对他自己说道:“唐博不可能随意杀害贵族。”
安申这点没说错,唐博也许碍于和绿麻大公等人表面关系,不能明着杀害没有对他邀战安申等贵族,但他没来啊。
来是古鼎和镇老这两个杀才。
镇老恨死郡主安申和安家人,也恨其他对他和爆王河领人落井下石领主。
古鼎则巴不得斩草除根。
等这些士兵家人或亲友邻居之类来,城里那些士兵哪还能有多少守城心?
谁不想回家?
谁想卖命打仗,每天还吃不饱?
到最后唐博还让人向城里喊出,活捉或杀死反叛者上官,就能根据功劳得到房子、田地、金币不等赏赐话。
那些原本扼制士兵不准他们逃出城上官都害怕士兵为那些悬赏反过来刺杀他们,等到士兵偷偷商量逃跑时候,这些上官都睁只眼闭只眼。
他能怎办?
带人打出去吗?
他现在身边还有几个人?
安申知道安河城内有唐博安排人,否则他士兵们不可能人心涣散那快。
但他抓不住那些暗中搞鬼人,唐博能用粮食、用银钱、用房子和田地收买那些士兵,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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