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剑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说道:“你家人和家人样都在那个该死化工厂工作,你生下来是个驼背,你觉得妈……戴·洛咏女士生下孩子会是正常人吗?她可是流产多次,要不是这样,那个爸也不会暗中找个寡妇偷情,还不就是为生孩子。爸可是承诺亲妈,如果她能给戴家生个孩子,他就和洛咏女士离婚,和她结婚。这事,甚至那好爷爷奶奶都知道。”
戴剑华眼中都是嘲讽,“洛咏女士终于怀孕,她产检时据说查出孩子有可能畸形,但她执意要生,因为她已经察觉丈夫家想要抛弃她,她太想要个孩子挽回自己家庭,于是她坚持怀这个孩子,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戴家人也没有阻止她,因为他们也希望能有个孩子出生,并期待这个有可能畸形孩子能在娘胎里养好。”
“洛咏女士很害怕,她几次产检都没去,直到生产。很可惜她命不太好,生下孩子畸形很严重,爸当时看掉头就走。”
戴剑华弹弹烟灰,“洛咏女士面对这个畸形儿也傻眼,奶就给她出
他想跟别人述说,想要找心理医生,但他不敢也不愿,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个秘密。
可对于已经死亡、且在他梦中赖歌,他想也许这是个很好述说机会,秘密憋在心里憋久,他也很痛苦。
“那个人是亲弟弟,他比就小五天。”戴剑华看着烟头,慢慢说道。
“弟弟?”对面赖歌像是在鹦鹉学舌。
戴剑华越发肯定在做梦,他露出回忆神色:“正确说来应该是同父异母弟弟,不过他母亲才是现在戴夫人,而母亲……”
压过遍。
戴剑华看发小如此凄惨,惊骇之后,下意识就想笑。
赖歌,你也有今天!
“你杀。”幽幽声音从那个扭曲赖歌口中冒出。
戴剑华笑着看着他,原来是自己动手吗?他虽然幻想过很多次,没想到竟然真下手。
戴剑华嘴角勾起讽刺笑,“不过是爸情妇,个寡妇。当年爸和亲妈偷情,亲妈怀孕,怕熟悉人知道,躲到父亲老家附近乡村里生孩子,接生是卫生所护士,也是亲妈亲姐姐。”
赖歌真心惊讶,完全没想到戴家还有这样秘密,可从戴妈妈平时表现来看,她对戴剑华是真好,如果戴妈妈知道这是丈夫和人偷情生孩子,那不得不佩服戴妈妈心胸,也忒广阔。
“那戴阿姨生那个孩子呢?”赖歌问。
戴剑华吸口烟,吐出:“死。”
“怎死?”
“为什?为什你要杀,还要在杀之前百般折磨?你说你恨,为什?”赖歌眼睛流下血泪。
戴剑华靠在墙壁上,单腿曲起,心想要是有根烟就好,刚这想,他摸进口袋手就摸到包烟和打火机。
戴剑华点燃香烟,深深吸口,吐出缕白烟:“在做梦对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这次最清晰。以前也梦到过你死时样子,总是像个骷髅样,就像那个人。”
“那个人?”
戴剑华夹着香烟,感觉自己从没有这平静过,知道那个秘密后,他就直背负着这个沉重包袱,只要想到那个秘密,他就有种想要去死死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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