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厉摇头：“那是因为你对
异能不
解，可以像电脑
样储存和复制记忆，除非死亡，否则没人可以更改记忆，更没可能让失忆，就算自己也不行。”
“另类过目不忘？”
“对。记忆即存在于大脑中，也存在于精神海中。如果有哪方出问题，另方都可以补足。”
赖歌明白：“所以你认为上辈子你并没有放弃上辈子？之所以会有三十五年等待，全是时间不对等造成误会？”
段厉皱眉：“不要说上辈子你，们是完全不同个体。”
段厉放开他，看着他眼睛，又遍说道：“定有原因。”
赖歌失笑，拍拍他，“你不用跟解释，不恨你。你是你，他是他，就像是，上辈子赖歌是上辈子赖歌。”
段厉非常认同这点，“时间。”
赖歌：“嗯？”
段厉：“游戏里时间和实际时间流不相同，现在们经历时间完全致，本身就是种不可能。比如你家乡星和北斗星盟时间就不可能完全致，而星盟内部那
大，每个星球时间都不样，更何况是不同星球，游戏中场景更是如此。可为什们现在感受到时间都是同样？为什游戏内过几天，们在现实生活中就过去几天？”
谁能知道。
“这就是你不信任原因？你认为终究会放弃你？”段厉从赖歌精神世界退出，抱着他问。
赖歌现实中也在流泪，流得太久，鼻子和眼睛都不舒服。赖歌从空间仓库里找出面纸，擤鼻涕。
段厉摸摸他脸，赖歌把眼睛都哭肿。
“去洗个脸。”赖歌起身，洗脸同时给自己平静下情绪。
赖歌忽然想笑，他发现段厉虽然在为上辈子段厉解释，却很讨厌被当做上辈子段厉，就好像他在同情上辈子赖歌，而有点讨厌上辈子段厉。
赖歌忍不住问：“如果是你，在那时候你会怎做？”
段厉可能在之前看到那幕时就想过同样问题，此刻没有半点停顿地回答：“会和你起，不会把你丢下。除非有极大把握，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回来找你。”
嗯，理智上他其实赞成上辈子段厉做那样决定，因为那确实是最优选择。但看到上辈子赖歌那样结局，他要是再做出同样选择，还不如现在就和赖歌分手。
分手是不可能分，所以他也不可能再丢下赖歌，让他个人
赖歌精神振：“你是说游戏操控时间？”
段厉点头：“游戏场景中过时间和们实际时间定不样。不可能放弃你，就算失忆也不可能，而且不可能失忆。”
“为什你不可能失忆？你要是哪天摔脑袋，或者有人给你注射什影响大脑药剂……”
“不可能。”段厉断然道。
赖歌撇嘴：“饭不能吃得太饱，话不能说得太满。”
段厉跟过来，他不放心赖歌。
赖歌看他这样，有点好笑：“放心，不会z.sha。承认心境被影响，但是不会这轻易放弃自己生命。”
段厉握住他手，把他抱紧怀里，感受他体温和重量。
“定有原因。”他说。
“嗯，也许失忆，也许有更重要事情，谁知道呢。”赖歌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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