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再纠缠下去就太没脸没皮
。
温宛不再逼他，他错开
点身子，越过僵直
宋锐看看那桌已经凉透晚饭，若无其事地问他：“要来吃饭吗？”
他从雕塑样动不动宋锐身边绕过去。
宋锐侧过头，看到个不近人情熟悉背影。
他眸底渐渐翻滚起阴鸷情绪。
打击才够直接。
对宋锐来说，“
喜欢你”比直接说“来学手语吧”有用，对他说“已经烦你”也比“你以后会遇到更好人”有用。
年轻人们骄傲而易碎，他们有自己尊严，听不得这样话。被喜欢人总是能最有效地惹怒。
宋锐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真假。他愣多久，也就盯着温宛看多久。
他试着伸出手去碰温宛放在身侧手。
温宛直以为他养在身边是条小狗。他背对着宋锐，浑然不觉他养狼已经朝他背影露出獠牙。
行啊，不在这里住就不住。
反正又不止这里个地方。
上次他不肯摸自己时候是怎
做来着？对，直接把人带回去就好，没有什愿不愿意，晕就什都愿意。
被温宛躲开。
“别这看着，”温宛看他眼，又很快移开视线：“对不起。既然你要提起，那让再问你遍——你是要今晚走，还是明天走？”
面前温宛突然陌生得让他不认识。
原来那不是错觉。眼前真有层看不见玻璃隔在他和温宛中间。他每次想要靠近他，却都无从越过这层看不见隔阂。
他们被困在玻璃两边。不知道这层玻璃是什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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