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丹顶鹤?杜楠不太确定地想。
他注意到那鹤身上还有鞍具,难不成这女子是骑鹤而来?
这鹤怎看怎都比他阿公阿婆木鸢高级啊!在村口蹲那好些天,他见过最高级飞行工具也不过是架新点木鸢罢。
大概是“从高级交通工具上下来人看着也高级起来”,和周围村民样,杜楠瞬间觉得眼前女子高大上起来。
因为这名女子在,村民们不敢贸然过去找杜楠他奶说话。不过小声议论是难免,杜楠便竖着耳朵听旁边大人们小声八卦——“看她玉佩上记号,莫非是镇上珍兽阁管事?这就是直过来村里收杜英王管事吗?”
所有大人心思都在杜楠他奶身上,根本没人注意到身后多这队小尾巴。于是,小尾巴们就这样大摇大摆从村口走到外头田间地头。
被端着走好远好远距离,杜楠终于瞅见希望,左前方块地边聚集好些人,远远地,他还听到他奶声音。
不光他奶,杜楠还听到他妈声音,他妈也在!眼前亮,杜楠随即注意到和他妈他奶站在起说话还有个陌生人,他就没凑过去,转而指指他家田地旁田埂方向,杜楠示意杏郎先带他到那边儿去。
可怜杜楠家小杏郎,扛着这样个胖娃娃走这久,它已经快到极限,眼瞅着胜利在望,它急忙努力加快脚步,两条根须在土壤里快速翻进翻出,还带出几条小蚯蚓。
然后抵达目地时候,它再也撑不住,个屁股墩坐在田埂上,小杏郎实在没力气撑起杜楠。即便如此,它还是努力将身体在地上延展开,无数细细根须穿来穿去将自己编成张毯子,刚好装下杜楠肥屁股,它这才将靠近地面根须伸入土壤休养生息。
“才不是王管事,这位来头可比王管事大得多,好像是县里来,是县里珍兽阁大管事!”
“嗬!县里珍兽阁大管事,厉害啊!”立刻有人倒吸口气。
对于大部分连镇上都没去过村民来说,光是“县里”两个字便足以让她们肃然生敬。于是接下来她们连小声议论都不敢,和杜楠
其他杏郎有学有样,保持着前进时距离依次停下来,没过多久,田埂上又多四张“毯子”,每张毯子上坐着个胖娃娃,除杜楠正努力往他奶方向望之外,其他四个娃干什都有,有在毯子上翻来翻去,有在吃东西,有抠脚趾,甚至还有个睡觉。
才不管另外四个娃在做啥,杜楠只是认真看着和他奶他妈说话人。
那是个女人,看着和他妈差不多年纪,长相很普通,然而她身上穿是身村里人少有人穿灰白色长衫,腰间还悬枚玉佩,那玉佩流光溢彩,看着就很不普通,更不要提她脚上穿双月白色布靴,其他人腿脚都灰扑扑情况下,她靴子和裙角皆是尘不染干干净净,怎看怎不普通。
不过真正让所有人眼看出她不普通还不是她这身气质和装束,而是她旁边大鸟。
女子身边停头几乎和她般高大鸟,脖颈细长,头顶丹朱,颈前尾后则是玄色,两条黑色腿又细又长,只是在那边站,便给人种优雅高洁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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