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朱子轩头都抬起来!
而广益真君还在继续说:“朱玑情况解不多,只能从卦象判断,虽然最后结果定是平安,然而过程却可有千变万化,这仙台火虽是极神妙之物,然而烈极险极,几乎都是小乘以上仙人才会使用,炼气期便得到此物人……朱玑之前,闻所未闻,以炼气之躯吞小乘之火,怕也不是件容易事,说不得要煅上千年……如此这般,也是个问题,只是既然卦象指向东方,便是东方
“朱道友在这占卜道上天赋极高,然而他这卜卦之术是要付出代价,看他自己也知道,而之前朱道友之所以无事,盖因其洪福齐天,福报惊人,当是前生做天大好事又或者子孙后代做天大好事之故,然而因着此次等占卜不力,为找到龙棺道标,朱道友又做梦,这梦做完,观朱道友头顶紫气竟是几乎耗尽。”
“这种情况下,若是朱道友再做梦就有风险,然而观他并不能控制这梦,万真又梦到什,怕朱道友会有折损危险。”
“是以,哪怕朱道友并不愿意,还是得过来说说这事。”
说完这句话,广益真君认真看向朱子轩,随即视线转向杜婴婴:“观您家家人之间感情极深,不敢不同您讲。”
“讲对!”杜婴婴说着,瞪朱子轩眼,朱子轩下意识想要躲老婆身后,只是,这回他老婆也不站在他这边,揪着耳朵把朱子轩从自己身后拎出来,杜雨涵气极反笑。
“是这样,刚刚没说清楚,想想,觉得还是要过来说声。”杜婴婴话音刚落,门外,广益真君已经步进来。
如今进来可不是之前广益真君那透明璀璨虚神,而是他本人。
广益真君本人极高大,饶是去那透明璀璨“神光”,整个人看起来竟是更仙气缥缈,不染凡尘。
好在他说话真挺接地气儿。
“老人家。”看到杜婴婴,他就先躬身拜拜。
“回头再和你算账。”杜雨涵极小声对朱子轩道。
“刚刚朱道友听完这个建议就离开,以至于这话其实只听半。”说到这里广益真君也是莞尔,该怎说呢?擅卦多年,从来都是人们巴不得多听他讲几句,他说完好久依旧不离开人多,而朱子轩这样话不听完就走,可是前所未有,朱子轩这样,在他这边竟是独份!
“不管朱兄暂时想不想去昆仑,这里都可以给朱兄枚昆仑祝春牌,凭借此牌,朱兄可以去昆仑问天宫寻求自身问题解决之法,亦可在昆仑境以及附近十三境七十八界内行走自如,而昆仑境,刚好在此地正东方向!”
闻言,杜楠等人皆是愣。
而广益真君微微笑:“而这祝春牌不只本人可用,其家人亦可使用,朱道友可携家人同前往。”
杜婴婴:……
又和老杜家其他所有人打招呼,他这才道:“其实这几天就算你们不找,也会找你们趟。”
“是为朱道友。”
他看眼表情有点不自然朱子轩,半晌微微笑:“刚刚和朱道友提个建议,建议他之后可以来昆仑派进修卜卦之道,朱道友似是不愿意,这才拿到结果就告辞。”
“然而即使他不愿意,还是得过来和你们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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