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回家。”杜楠连目
也没隐瞒：“想要
“嘿嘿，不用看，用摸就知道好看。”双手摸着自己马尾巴，怎
也摸不够似，八角吃吃笑着道，然后又夸奖杜楠
遍：“爹你好厉害，还会给人绑头发，其他人家都是娘才给孩子绑头发。”
杜楠便转头看向八角。
眼睛边都擦过，他现在已经不怕这孩子，如今八角在他眼里就是特别乖巧小孩。而般情况下，面对这种特别乖巧小孩，总忍不住想要逗弄下……
于是，杜楠决定再给这个小孩普及点老家事儿——“你不记得吗？咱们老家那边和这边不太样，男人女人职责是反着来。平日里男子在家带娃做家务，女子在外赚钱养家，像你这年纪，
已经开始学绣花。”
然后，他就看到小孩儿两只小手摸着头顶，目瞪口呆傻模样。
补好些之后，他们发展出来点点常识：然后果然觉得自己这家人有问题，然后在不断回忆对方到底和自己什关系时候，回忆起来东西越来越多，哪怕到最后，他们已经什都想起来，也还当对方是家子，两个人带着大乘，三个人都“活”下来，哪怕是以“灵”形式。
想着老唐他们例子，杜楠对八角道：“会，不过只是偶尔，大概个月有两天吧，在乡下，有鸡，很难睡懒觉。”
“乡下？爹，咱们还有老家吗？这里不是咱们老家吗？”像是发现个新大陆，八角紧接着追问，因为太好奇，双小手都撑到杜楠腿上。
就着这个姿势，杜楠边给他绑头发边说：“嗯，不是这儿，们老家在其他地方，们是不小心来到这里。”
愣愣，八角紧接着问：“爹，那咱们老家在哪里呀？叫什名字？那儿是怎样哒？”
再然后——“所以，您其实不是爹，而是娘？！”
杜楠也感受到当归当时面对“管够”甜汤时心情。
***
“接下来，们每天要有相当段时间闭关修炼，就不能陪你去摘白花。”饭桌上，杜楠直接将两人接下来计划说与八角知道。
愣愣，八角小心问道：“爹，娘，你们为什要修炼啊？”
双手灵巧在小男孩头顶竖个高马尾，用带子绑起来，杜楠回忆着家乡样子，和八角说说。他自认为不是语言华丽人，说也挺平淡，只是太久没有回家确实想家，忍不住就说很多，而在这多描述堆积下，位于小苍界兔耳村模样便在八角脑中越来越清晰，在他追问下，他知道那儿房子长什样，村子里共有多少棵杏花树，从村口进去杜楠家要怎走，然后，他家共有多少人……
如果不是眼睛位置只有两个黑窟窿话，八角现在眼睛八成是亮晶晶——描述过程中冷不防看到已经凑到他脸底下八角，杜楠忽然这想。
“行。”调整下马尾发梢，杜楠拍拍小男孩屁股，示意他可以下床。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脸也被洗，手也被擦，甚至连发髻都梳好，八角小心翼翼摸摸自己马尾巴，半晌抿嘴乐：“爹绑头发可真好看！”
将手巾装进脸盆，杜楠看向他：“你还没看到就知道扎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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