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炷香时间,宋文彦与长柏面上已有几分跃跃欲试。
尤其宋文彦,刚坐下时他心里本还有几分排斥,但经由容玉详细讲解,自是觉得十分新奇,不由道:“这个怎以前从未听说过?”
“嘿嘿,你个小老夫子怎会听说过。”
“等等!”
长柏依旧是知半解:“两个‘鬼’是最大?”
容玉哪里还忍心让他陪自己打发时间,这会儿看见这两个小朋友自然像是闻到腥味猫儿样。
看见容玉发着光眼睛,宋文彦心里有些被猎物盯上不好预感。
果见容玉贼忒兮兮地搓搓手,双手展,将两位小孩圈在左右腋下:
“来可要听,走!哥哥带你们玩点好玩!”
宋文彦已经习惯容玉这幅大大咧咧模样,可长柏自小跟在宋文彦身边,所见所闻皆是礼法之辈,哪里见过容玉这般人物,真真没有点儿规矩体统,但这“容公子”却片坦然,没有分毫轻浮。
“自然是描摹名家、御马射箭……”
容玉立刻打断这小老夫子话,“去,说是玩,你那叫玩?”
他挑挑眉,在脑里搜索着些古代儿童能玩玩意儿:“难不成那些骑竹马、打陀螺、鞭春牛,你们都不玩?”
“时日匆匆,怎可玩岁愒日。”
宋文彦回答得脸正气。
他脸蛋:“真有良心,还专门跑过来看。”
他这才瞧见宋文彦身后还跟着个小厮打扮年纪相仿孩童,对方面上呆呆,半张着嘴看着自己,又见容玉朝他看过来,连忙将头低下,脸慢慢蒸红。
宋文彦介绍道:“这是小厮,长柏。”
“长柏,你过来,见过容公子。”
长柏回过神来,更是满脸通红:“公子好。”
“对!”容玉兴致勃勃地洗着
正浑身僵硬着,美人已经放开他,径直打开衣橱,半个身子探进去翻找着,吭哧吭哧地拿出个木盒子。眼前亮,
“就这个!”
他将内室张地毯扯出来,放在堂中,又搬张四方短塌放在面上,然后盘腿坐在地上,招呼着宋文彦与长柏,
“来来来,教你们斗个地主。”
他将手上那副油纸牌摊开,考虑到这个时代局限性,牌面阿拉伯数字都已经用汉字替代,他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规则。
容玉简直没有当场给他翻个白眼,好好小孩,怎满脑子迂腐,当下弹下他额头:
“兄弟!今儿你来院子里就是带你浪费时间!”
容玉这几天已经闲得快发疯,看见人来自然不会放过。
前些日他让阿良带来些厚油纸裁剪成五十四张,做副牌,自娱自乐地玩,都快像老顽童那样左右互搏。
他本想让送食盒过来阿良留下来陪他玩几牌,然阿良疲于□□,又要顾着后院杂事,又要回家照料母亲,还要大晚上蒸糕,然后挑着担子去卖,天时间都不够用。
“你也好呀,小朋友。”
容玉然笑笑,只伸个懒腰,坐下去,半倚靠在那张贵妃榻上,姿态舒展:
“可惜这院子里没有什好玩,你们过来,也只能在这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话毕,他突然起些兴致,又坐起来:
“对,你们平时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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