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啊声,看眼旁宋文彦及长柏,又连忙摇摇头,然后将食盒放下,犹豫片刻,跟容玉道:
“公子,先去。”
容玉知道他忙碌,点点头,笑道:“快去吧,你小子别太累。”
阿良心下暖,腼腆地点点头,便匆匆往外去。
这时候已几近饭点,他们斗那久地主,又折腾番,肚子自然饿。
长柏哪里还会信任他,恨恨地将铜盆里洗黑帕子拧干,拼命在脸上搓起来。
可脸都被搓红,那点阴影直下不去,当下又立刻红眼睛。
容玉干咳几声,觉得自己这玩笑真开过火,心里难得愧疚。
都怪宋俨明那厮!若非他不这关着他,他也不会憋闷到拿两孩子开涮啊。
阿良放下食盒,这场面自然没有他说话时候,原本他想跟容玉说说话,哪怕句也好,因为这些日子愈发忙碌,每次送食盒过来,便要匆匆往家里赶。
正挽着袖子手忙脚乱给两个小鬼洗刷间,阿良从外面进来,他手上拎着个食盒,本是面带松快,看见宋文彦二人不由得愣:
“少爷?”
宋文彦顶着张猫咪脸,脸上湿漉漉,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又挺直腰板略微点点头以作回应。
而长柏在宋文彦背后哭丧着张灰暗脸,容玉则在旁陪着笑:
“已经很淡,几乎看不出来!”
容玉也不例外,他搓着手走过去,将里面阿良做几盘菜端出来。
其实是几样简单菜,大碗酥炸小黄鱼,小碟炒地三鲜,碗鸡丝豆腐羹,都是容玉教过他。
但阿良做得精心,且生怕容玉吃不饱,量都是往多做,他虽然要在收工后马不停蹄回家做糕点,可容玉饭菜他是点儿也不会马虎,做好之后也都是第时间趁着热乎劲送过来。
热腾腾菜肴散发着热气,鲜香扑鼻而来。
空气中声咕噜,宋文彦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肚
——那个“蒸蛋糕”卖很好,往往他挑着担子到平日里去街巷时,就已经有好些人在那里候着他。偶尔做得少,挑到街上没半个时辰就卖完,所以他每天做量更大,也就更忙碌。
虽是辛苦,可每当将把又把铜钱丢进床底下瓮里面时,听到那些清脆声响,浑身乏累便消失殆尽。
这切,都是公子带给他,他想好好报答他,虽然他现在钱不多,但是他想要报答他。
他摸摸怀里盒香玉坊买膏脂,他想,快入冬,公子这样细嫩皮肤定是受不住风寒。虽然这小小盒膏脂花他许多铜板,但若能让他公子鲜妍依旧,再多银钱他也愿意。
容玉转眼瞥见阿良没像往常般快速离去,却是幅踯躅不定模样,不由道:“阿良,你是有什话要跟说?”
长柏抬起头,声音恼怒而委屈:“你又骗人!”
“谁骗你,阿良,你过来瞧瞧,长柏是不是点都没变?”
阿良是个老实人,哪里像容玉般坦然地睁眼说瞎话,只在旁支支吾吾。
容玉指望不上这老实孩子,只好笑嘻嘻将桌上铜镜偏移点,
“男人嘛,黑点更帅,瞧瞧,这小俊男是谁哟!怎无端端比起早上来时候更英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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