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逸舟时语滞,继而讽道:“人道楚州容家书香门第,竟没想到闺中养双儿居然如此痞赖放荡,人言可真是不可轻信。”
“你专门查过
“喂!别睡!酒再给两口!”
宋逸舟丝毫不动,容玉咬牙切齿,“老子快冻死!你明天总不会背个尸体回去气你大哥吧?”
宋逸舟连眼睛都没睁:“你不是嫌弃?喝什!”
容玉才知道这厮直记着刚才他嫌他口水那段,没想到这人心眼还挺小,
“怎敢嫌弃宋二少,嫌命太短?”他声音发着抖,居然有几分示弱,显然是冷到极致。
“原来是轻看宋二郎,既是这样,**苦短,今夜这样冷,还请二郎用你这健壮身子好好暖暖。”
容玉快被自己嗲声嗲气给听吐,但他仍是压制住自己鸡皮疙瘩,装出副轻佻模样,用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
然而宋逸舟既没有被他艳态蛊惑,也没有厌恶到下子推开他,只依旧是那副冷冰冰模样,容玉心思纷乱,感觉自己媚笑快要挂不住,就在要放弃时候,宋逸舟声嗤笑,低沉嗓音随之而来:
“装真像那回事,只下回别绷着个身子,勾人可不是你这样!”
话音刚落,容玉感觉腰部被阵巨大力量格开,下子跌在地上。
“呜——”
容玉痛呼声,感觉下颌就要被宋逸舟给捏断。
这样僵持没有持续很久。
耳边声冷哼,下巴下子放松来,可下刻,腰部被用力扣住,容玉整个人向前挺,两个人更是以种无比亲近距离面对面,他们鼻尖几乎要碰上,暧昧气息瞬间流转开来。
篝火中,宋逸舟瞳仁深黑,看不清里面情绪。
宋逸舟停顿片刻:“在马背上,自己去拿!”
容玉哈着气,赤着脚走过去,双嫩足被地上枯枝落叶硌得生疼,好容易龇牙咧嘴地将酒囊取过来,立刻往嘴里倒几口。
当场被辣得吐吐舌头。
耳边是宋逸舟略带冷意声音:“这‘醉飞花’易醉,不能多喝!”
“总比冷死强吧!”容玉嘿嘿笑:“放心吧,二爷这坐怀不乱君子,咱便是醉,也不会强你去。”
而宋逸舟像个没事人般,不再理会他,只抱着剑,将眼睛阖上。
“管好你这张利嘴,好好待到天明,否则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事!”
容玉松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出身冷汗,竹林里面风又大,下子将他吹得寒毛四起,连方才那口酒热度也在慢慢消散。
在这种鬼地方待个晚上,不死也去半条命。
他不由得再次奢望篝火能给他散去身上冷意,然那火焰被竹林风吹得东倒西歪,热阵冷阵,容玉鼻子不由得发痒,当场就打好大个喷嚏,只能向宋逸舟叫道:
容玉心间惊骇,浑身都僵直。
难不成这厮真有这背伦想法?!
瞬间容玉有种自己将自己卖感觉,可他挣扎也来不及,这厮可是单手就可以将他丢飞大力怪,若是对方用强,纵然他拼死挣扎,也敌不过对方片刻。
他强自按捺住身体不发颤,事到如今也只能赌把!
打定主意后,容玉缓缓,唇角轻轻勾起个妍媚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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