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又要走。
这什反应?徐昌宗急,又追上去,“诶诶别走啊,容公子,你不是要买它?”
容玉脚步不停,只晃晃脑袋:“可惜不够钱呀买不。”
“不够没关系呀!只要是你容公子,都好说!”
容玉脚步再次停住,他在原地呆立片刻,咬着唇,面带羞涩:“你……你怎可以说这样话,徐大官人慎言!现在已经是平阳侯府人!”
容玉点都不想搭话,只是打个哈哈,便要走。落到徐昌宗眼里自是以为对方要避嫌。
他心火似焚,明明二人互有心意,奈何宋家那几个兄弟拆散佳偶,居然就这将人给记名,好好块上等美玉,只能看,却不能摸碰,委实难过、难捱!
见着美人就要离去,徐昌宗好容易装出来风度翩翩立刻没,他连忙追上去:
“容公子可是想要这铺子?这铺子便是们家。”
容玉脚步立刻停住。
讶异地发现徐昌宗正顶着脸油腻笑站在他身后。
容玉心里惨呼声,只微微扯嘴角:“原是徐大官人,好巧。”
徐昌宗刚从红袖阁吃酒出来,路过巷子口时候眼就瞥见巷子里个体态窈窕人正站在自家香烛店那里问些什,他色心大起,本想过去瞧瞧长什模样,却惊喜地发现眼前之人竟是他朝思暮想平阳侯府小娘。
自打他听闻这双儿被平阳侯府记名之后,心里真是伤心好些天,连饭都吃不下,这日还是常伯公府小公子邀他去听红袖阁天香姑娘唱小曲儿,这才提三两分兴致出来,没成想,老天注定要他遇见他。
徐昌宗颗心简直要跳出来,若不是顾忌着他背后平阳侯府,早就不管不顾将人劫,搂抱到处温柔窝从头到脚啃他遍。
徐昌宗时语滞,瞧着他含羞带臊模样又心疼又心恨——平阳侯府,平阳侯府,又是这个平阳侯府!若不是它,怎会让两个心心相悦之人碰不得,还说不得呢!
他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吞吞口水,道:“小可知容玉公子所难
徐昌宗心间喜,生怕他不信,连忙叫里面那个伙计出来:“你拿令牌去府上,赶紧让家管家将地契送过来给容玉公子验验。”
容玉黑漆漆眼珠转,里面有丝光亮闪过,很快,他换上笑容,阻止徐昌宗:“拿作甚,还能不信——徐大官人可真有钱呀!”
徐昌宗心里扑通扑通跳,他清清嗓子,立刻将背给挺直。
“不多,嘿嘿,略有薄产。”
容玉笑笑,“那徐大官人有福。”
但如今他哪里敢,好在上次别,看得出对方对他亦是有意。
念此,他心间不由荡,立刻想起上次他在自己怀中柔弱无骨感觉,多少个午夜梦回,尽是那张肤白胜雪美丽脸庞,还有躺在他身下双眉紧蹙,娇喘吁吁模样。
刚才他早已听见他跟伙计之间对话,心里更是欢喜很。
说说,这不是老天爷在帮他——这铺子便是他府上,近来朝廷抓得紧,他老父生怕被查出来,加之这家香烛店也不太挣钱,所以直接转手卖。
徐昌宗阖上扇子,微微作揖:“容公子莫走,看你方才面有难色,可是遇上什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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