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竟在这儿遇见容兄!”
容玉带着脸惊诧表情,容长风本就是带着别样心情上门,没成想猝不及防之间便遇见他,但容长风好歹是主角,心理素质颇高,只丝震惊过后,面上很快平静下来,
他站起来,朝着容玉躬身拘礼,
“原是那天遇见公子。”
容玉已经脸笑意地朝着宋俨明解释道:“表兄,这位便是那天跟你说容公子,当真是有缘,没想到竟在府上又遇见。”
宋俨明轻轻哂,低声道:“你这人,惯会心口不。”
容玉咬着唇,眼里充满着挑衅意味,“难道非得要再酸你几句才乐意是吧?”
宋俨明笑笑没有说话,半晌,他转开脸,轻声道,
“夜深,早点休息吧。”
话毕,他再也没有看容玉眼,便往书房外走去。
分忐忑。
其实,他早已对他跟容长风之间切有所解,他明白,直都是容长风处于主动地位,是年长他诱得自己弟弟进入场不被世俗伦理允许爱情。
虽然宋俨明困惑于眼前这个精明之人为何会从容长风,从而让自己陷入绝地,但事实便是如此——如果有场审判,他至多算从犯。
原本宋俨明不在乎跟人解释什,或者说,他也不必浪费唇舌跟人解释什,只要切不偏离他原有设定轨迹便好,可看见那双带着嘲讽意味眼睛,他怎都无法平静地抽身。
容玉见他半天不说话,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他,刚好对上那双深黑眼睛,听得对方缓缓开口,
宋俨明早已经观察良久,心道容长风果真有疑,他放下茶盏,状似平常模样笑笑,
“竟是这样巧。”
他站起来,随意给容长风介绍道:“这是本候金陵来表弟,叫林诚,只是才学不济,在京城做些酒楼行当。”
容玉眼中带着嗔意:“瞧兄长这话说得,世间又不是唯有读书高,如今这京城里,有谁不知道‘玉香楼’跟‘小菜馆’啊?”
宋俨明淡淡笑:“行,莫要在崇墨这边说这
容玉站在原地片刻,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揉揉鼻子,也跟着出去。
***
容玉担心没有错,果然,没过几天,容长风便递个拜帖给平阳侯府,说是来京城良久,未曾拜访过平阳侯,今日特地趁着休沐而来。
宋俨明自然是以挚友之礼待之,将容长风迎去前厅,二人吃着茶,聊着些京城风土人情有无。
容玉状似偶然经过,瞧见容长风,便匆匆跨进大门里来,
“本候从未那般想过。”
他似乎是叹口气,居然解释起来:
“你那大哥确有惊世之才,朝沉珂良久,亟需这样新鲜血液注入,所以有时本候未免操心些,但……那件事,本不是你错,你不必担负任何责任,抱歉,许多时候本侯没有站在你立场考虑过问题,也忽略你感受,本候跟你道个歉,好不好。”
容玉惊诧之下,不知道为什,鼻子突然泛起股酸酸感觉,他瘪瘪嘴,呼口气出来,按他平日里蹬鼻子上脸习惯,本也要酸溜溜再讽刺几句,可却是挥挥手,
“也没有什啦,反正影响不到,就是那随口说,你还当真,居然正儿八经地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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