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套不出她嘴里什话,但听她这话里意思,想必以后基本不会来。
“随你吧,”他淡淡笑,“谁能拦住你。”
二人告别,阿青揣着包鱼面兴冲冲地走。
本来,容玉以为这只是段小插曲,他边塞岁月还是会这般无欲无求,无惊无险地过下去。
没想到这插曲却给他召来旧人。
阿青满脸都是面粉,可面上却是欣喜无限,
“这是揉出来?可太厉害吧!”
容玉心下好笑,打个哈欠,“这面带回去,烧开水捞便可,骨汤倒是容易,配方已经给你,你怎倒腾都不至于失败,就这着吧。”
“嗯!”阿青兴致勃勃。
“对,当初你说名字中带‘玉’……是怎回事?”容玉状似不经意地问。
“这手什时候变得这样笨!”
“你学这个干嘛?这鲜鱼面咱们面馆卖不贵,你也不是那等吃不起人,不是自己找麻烦?”
阿青脸红,并没有回答他,“不样,做,与别人做,自是意义不同。”
“哦?”容玉是心思敏锐之人,挑挑眉,“是给情郎做?”
阿青脸登时红得冒血,她瞪大双杏目,“说什呢你!哪有!”
□成,然而她那双学得手好武艺手却怎也弄不好这鲜鱼面,等那烂乎乎碗端出来,连向善拍马屁老马都忍不住僵住脸。
阿青犹不死心,挑面试口,当场眉头皱,欲哭无泪,
“到底是哪步操作错嘛!”
她自小练武便百折不挠,等苦阵脸后,再复鼓足精神,又开始新尝试。
这天,容玉都已经洁身要上楼睡觉去,看见后厨油灯还亮着,他叹口气,摸摸脸上面具便进去。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亮,面馆大门便被砰砰砰地敲着。
老马开店向随意,早上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开业,等他惺忪着眼睛去给人开门,个鹰爪般有力手紧紧抓住他衣领,宋逸舟眼神吃人般可怕,他咬着牙,
“容玉在哪里?”
“那个啊,”阿青满脸兴奋顿时浇熄,只咬咬唇,
“算,不说,切都是任性。”
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用张油纸小心翼翼地将半成品鱼面包起来。
“谢谢你啦。”
她看看容玉,“你人真好,希望以后还能继续跟你学别。”
容玉不再继续戳穿她这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只笑笑,走过去,
“重新和面吧。”
“啊?”阿青大喜,知道容玉肯手把手教他,连忙给他腾位置出来,按着他吩咐从面袋里掏面粉出来。
“两碗是吧?嘿嘿。”
如此个说,个做,容玉偶尔纠正着,待大半个时辰过后,总算做出九成模样。
阿青好容易将鱼面搓成指头粗细,正要继续搓得细点,容玉站在身后无奈开口,
“面揉不够韧,你再搓下去就要断。”
“那怎办?”
容玉揉揉眉头,“无可挽救,丢最省事。”
阿青愤愤地把丢下鱼面,看着自己双纤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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