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擦眼泪,“孩子,也是你母亲啊。”
容玉啊声,有些难以消化对方话,他支支吾吾地,“林太太,你,你究竟在说什?”
林太太已经恢复淡定,只脸上泪痕犹在,她笑笑,擦去眼角眼泪,
“实在太开心,对不住,吓到你。”
她痴痴地瞧着容玉脸,“你今年二十二岁,正月十五所生,你臀上有块绯色花瓣状胎记,可有说错?”
容玉既惊恐又羞耻,恁谁这般半裸着身子被个陌生女人抱在怀里对着哭,心里肯定发毛。
“你谁啊!”
他挣扎开来,连忙拖过旁被子遮住自己身子,还没等破口大骂几句,便看见张极其熟悉脸,他惊讶地,
“阿青!”
然话刚出口,容玉便察觉出不对来,对方决计不是阿青,则阿青还在前线迎敌,如何来这雪月峰,二则眼前之人虽与阿青还有自己极其相似,但她看上去已有几分年纪,她穿着简单衫子,张素净美丽脸带着泪水,端得是谷涧幽兰。
人所写,若说过往还存有点点疑问,容玉只稍翻看下那些书籍,便当场确认编撰者林太太真正身份,只不过不知道林先生是否也是。
他心里泛起股莫名感觉,既觉得神奇,又觉得不安,说不清道不明。
在他小心翼翼旁敲侧击中,他这才知道,阿青父母乃十几年前才定居在此处,峰里这些少年皆是被父母遗弃残疾孤儿,早已没有被人收养希望,只能丢在野外等死。林氏夫妇每每乔装下山云游,偶尔见便会带回山里养起来。
十数年下来,也捡十几个回来,雪月峰也便愈发热闹起来——看来,这些少年们虽不幸却也幸。
容玉本身便是孤儿,心间戚戚,难免对这对素未谋面夫妇敬佩起来。
容玉不由在被子底下摸摸自己裸赤屁股,心道难怪被脱光,原来是看他这块胎记来,他脑子里乱哄哄,电光火石之下,突然想起玄宗临终之际说那番话,他脑海里所有信息在肆意地冲撞着,个答案呼之欲出,
“顾宛……你是顾宛?”
林太太怔,“你怎知道?”
皱皱眉头:“这名字已十数年未用,是谁告诉你,萧玄晋?还是老
容玉慢慢坐正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试探性地:
“林太太?”
那女人只当没听见似得,含泪喃喃自语,
“原以为阿青骗,没成想……没成想……”
容玉犹自震惊着,“您便是阿青母亲?”
也不知能否见到他们面,能否解答他心间疑问。
容玉关上大门,瞧瞧房间里另张床上犹自昏睡宋逸舟,回到侧陪床上躺下来,他思考着这些日在山上见闻,眼皮愈发重,这些日子他着实太累,等困意袭来,他慢慢地睡过去。
第二日清晨,容玉被阵凄厉哭泣惊得醒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被个女人紧紧搂抱在怀里。
“孩子!”那女人失声痛哭,豆大泪珠滴落在容玉脖颈里面,让容玉浑身起层鸡皮疙瘩。
他觉得浑身都不对劲,目光往下瞧,顿时唬好大跳,他身上衣服竟被解开,就这半裸着被那女人抱在怀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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