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迩距离他在现代社会看到农村妇女们用两根木针打毛衣姿势,也给这位老亚兽新启发。
两个亚兽合计下午,摸索出这个世界上最原始针织手法。
用带来毛
从角角度看,这些毛线和草茎差不多,编织起来应该也差不多吧?
陆迩眼前亮,有些惊喜地坐起来:“对,去问问他!”
他思维倒是有点固定,光想着怎织出毛衣针花,忘手编方式也可以。
如果是以前,角肯定要变成狮子陪在陆迩身边,向全部落展示自己是陆迩兽人;但这几天角因为不方便,只能老老实实用人型来往。
陆迩对他人型和兽型态度温差太大,想到在自己毛毛重新长出来之前他都要直面对陆迩客气而有距离态度,角心情就有些低落。
陆迩没有察觉到角异常,摆弄几下毛线球,又犯起愁:毛线算是弄好,可怎织成毛衣呢?
他没看过织毛衣针法介绍啊!
角留意到陆迩忧愁神情,心思从毛线球里拔出来:“怎?”
和角相处这久,陆迩也习惯生活中多另个人影子,坦然相告:“不知道该怎继续织毛衣。”
与这间帐篷之外其他兽人们不同,从小咪开始,角看到不只是陆迩拿出去件件成品和细致划分制造流程,还有陆迩反反复复、在无数次歧路和失败之间尝试。
剃掉狮子最为珍重鬃毛,只为博某个亚兽笑,他定会认为对方是疯。
现在,他甘之如饴。
……
陆迩从前没有做过毛线、织过毛衣,相关知识也只在纺织业发展史中简单地看过,现在也只能琢磨着开始。
这些毛发还带着很浓郁兽人气息,不能直接做成毛线,需要先上锅煮遍。
今天角没有跟陆迩起,陆迩心心念念他毛衣,也没有在意。
等到陆迩离开,高大兽人倾听着那个亚兽脚步声远去,这才坐到陆迩床上,试探着拨弄下被留下几个大毛线球。
——啊,爽!
……
多羽不愧有多年草编经验,很快就尝试几种可以应用到毛衣上编制手法。
这个亚兽不是万能。
这点没有让角看低陆迩,反而觉得让他和陆迩距离更加靠近。
因此角完全能理解陆迩忧虑,轻轻抓下下巴,也和陆迩起思考起来。
陆迩自己拿两根木棍尝试着能不能自己试出毛衣针法来,角观察半晌,提出自己建议:“要不要找多羽问问?”
多羽擅长用草茎编织各种各样东西,不论是柔软草垫子还是结实草鞋,根根晒干草茎在他手底下总能焕发出无穷魔力。
之后晒干成絮、用临时制作木耙梳理顺畅,最后拧成根根毛线。
中间过程有过不少错漏,陆迩也是摸索着步步来。好在角毛发质量很不错,随便他瞎折腾也没搞坏,最后真全都做成毛线。
把毛线慢慢地缠成几个大大毛线球,陆迩抓起个纯白毛线球,轻轻叹口气:“要是小咪还在,就可以给它玩。”
猫咪对于毛线球都有着迷样执着。
角眸色深沉,紧紧盯着那几个在陆迩身边转来转去大白毛线球,声音带着股不易察觉渴望:“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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