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小咪左爪时,陆迩注意到那个之前被小咪划破伤口,如今只留下点愈合疤痕。
丝念头在陆迩脑海中闪过。
他本想张嘴要点小咪特殊血液,但想起小咪对它自己下手那个狠劲,顿时又住嘴。
但小咪跟陆迩相处这久,又刻意观察它亚兽,早就对他
勇莫名觉得烈视线有点危险,里面好像藏着什危险东西,不由得心里跳:“烈?”
烈垂下目光,忍不住又抬头看勇眼,轻轻捏下拳头,自言自语地重复:“说不定呢?”
不知道为什,勇觉得身体有点发冷。
……
忙活天,陆迩尝试不少途径,也试验滴子花许多习性,最后大概推测是怀孕亚兽体内会多分泌某种激素,引起花朵变色。
小咪不服气地叫好几声。
“刚才停顿只是在想别事情。”陆迩安抚下小猫,皱着眉端详眼前散发着粉红色滴子花,下意识抚摸下自己小腹。
无论如何,他还是不相信自己肚子里有个新生命。
那问题就在眼前滴子花上。
趁现在没人,陆迩先用灵水多培育几株滴子花种子,然后开始试验。
它有用,又停下来。
只是心里气得要死,小咪在原地转悠几圈,爪子不停地挠地,大声地“咪咪咪”叫几声。
陆迩看着小咪焦躁不安样子,心里不知为何莫名浮现起丝细微愉快感,有些好笑地摸摸它头:“好,别生气,还是想想怎办吧。”
他是绝不信自己怀孕。
小咪猫瞳眨不眨地对着他,翡翠般漂亮眼眸中荡漾起各种委屈和不满。
而且越接近临盆,花朵变色浓度越高,所以有时候也用滴子花来判断孕期,提前做好分娩准备。
——难道真是自己莫名其妙“交感而孕”?
陆迩皱着眉放下滴子花,扭头和小咪又对视眼,发现小咪对这株滴子花充满敌意,跃跃欲试想扑上去撕碎它。
最后,小咪眼神又变得委屈巴巴,凑过来在他掌心蹭来蹭去。
“你又不是真小猫,别撒娇。”陆迩不轻不重地责怪句,手心还是很乖巧地把小猫崽全身摸遍。
陆迩拿不少液体去尝试,发现未孕猎物血、普通水、甚至是灵水都不能让滴子花变色。
陆迩甚至找其他兽人要点血试试。
被临时抓壮丁勇拄着拐杖看着陆迩把他血滴进滴子花里,有些无语:“绿耳,是兽人,不会怀崽儿。”
陆迩顺口说句:“说不定呢?”
他捧着毫无变化滴子花离开,勇转过身,正好对上烈深沉目光。
“可以确定没——”陆迩对着小咪庄重地澄清,说到半忽然又停下来。
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和任何人亲热过;可这个世界上明显存在他常识体系之外东西,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存在什“交感有孕”特异事件存在。
尽管觉得自己没有中招,但这种没把握话他不习惯直接宣之于口。
这个停顿让气鼓鼓小咪蓦然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迩,全身毛毛都炸起来。
陆迩回过神来,看着小咪气成团毛球,无奈地挠挠它下巴:“确定没跟任何人亲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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