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战回到自己住房子里时,正好对上老祭祀诡异眼神。
金发狮子兽人被这个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怎?”
老祭祀上下打量他下,半晌才“哼”声:“没想到你是因为这个才想要角幼崽。”
“啊?什?”战有些懵。
“装。”老祭祀瞥他眼,“你是不是看中人家茫?”
他想想,换个话题:“没有学着织毛毛吗?”
红木部落兽人们不是人手会织毛。
茫转过脸来面朝着战,有些疑惑地问:“毛毛不是都被你捡走吗?”
“咳!”战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连忙澄清,“就捡点点!还都是你脱毛时候掉身上!”
“你捡毛毛干什?”
“那也不行。”
战不想跟这只傻乎乎小熊计较,悻悻地收回手:“行吧,去抱陆安和雪猫。”
茫重新坐下,拿个小玩具逗陆酒玩,边在心里复习陆迩这些日子教授课程。
他性子本就内向,尽管这些年在陆迩引导下开朗许多,平日里没什事时候仍然比较沉默寡言;战性子就有些浮躁,房间里长久沉默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本来不想跟这个执拗小熊说话,但憋久战也顾不上那多,开口主动和茫搭话:“茫,你平时个人都做什?”
不能让战碰。”
茫有些茫然地眨眨眼:“为什?”
“他居心不良。”角想起那个蠢弟弟对小狮子觊觎,脸色阴沉些,“你多注意点,他要是敢碰陆酒,你就拍他。”
虽然茫眼神不太好,可嗅觉十分灵敏,绝对能分辨得出来哪个幼崽是哪个。
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
那个叫做茫红熊是个兽人,肯定生不出幼崽,难怪战处心积虑地想去偷陆酒。
战吓跳:“茫还是个孩子,你说什呢?”
“他不是快到成年期吗?”老祭祀摇摇头,有些遗憾,“准备无根草倒是白浪费。”
战有些哭笑不得,摆摆手:“你想太多,和茫没关系。”
老祭祀和战认识这多年,甚至这家伙最擅长装无辜和睁着眼说
战清清嗓子:“就是想学织毛而已,你别多想。”
“干嘛不用你自己。”
战自己不舍得在练好编织手艺之前浪费自己纯金色毛毛。但是这个理由大剌剌说出来似乎对茫有点不够尊重,因此他严肃地道:“因为你毛毛手感比较好。”
茫面朝着他方向定定地“看”会儿,半晌才“哦”声,重新低下头去哄小陆酒。
……
茫从内心学习复习中恢复过来,歪下头想想回答:“学习,放羊,锻炼,睡觉。”
战:“……不觉得无聊吗?”
“不觉得。”
战:“……”
这天聊不下去。
角预料得倒是没错,战当天和茫起照顾幼崽时候,就脸热情地笑容想去抱小陆酒。
茫按照角嘱咐守在陆酒身边,“啪”地打掉战伸过来手。
战开始没懂,还以为茫看不见所以不小心碰到自己,再伸手去抱陆酒时候又被茫打掉,才有些疑惑:“你干什?”
“角说不让你碰陆酒。”茫面朝着战方向,认真地道。
战嘴角扯扯:“只是抱抱他,又不是要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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