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松口气:“还是你有办法。”
“行,还是赶紧来处理棉花吧。”陆迩没好气地拍掉角又搭在他腰上手,“要把棉花先处理成棉纱、再搓成纱线,最后才能织布,有是需要做东西。”
狮子从来都不是单打独斗独行侠。
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做法,让陆迩松口气,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背后都出身汗,推开角怀抱,不知道该用什表情,只好低声道歉:“抱歉,是误会。”
角反而觉得很开心——他伴侣如此在意他,还有什比这更让他心暖呢?
这样好机会,他刚想凑过来和陆迩再亲热下,忽然听到阵令人牙酸“嘎吱”声。
扭头看,除安安稳稳趴在旁小白鹿,陆酒和陆雪猫兄弟俩正把棉絮塞在嘴里不断地咬,口水濡湿棉絮,尖利牙齿和棉絮摩擦发出刺耳声音。
办吗?”
说到最后,陆迩音调忍不住有些上扬。
角呆片刻,忽然把陆迩拥进怀里,紧紧搂住他。
感受着怀里人炽热温度,银发兽人在陆迩脖颈处轻轻吻下,声音交杂着感动与愧疚:“对不起,陆迩……让你担心。只是没有打算现在就去和他们打,也不舍得离开你们。”
他拥有世界上最好伴侣、生育三个世界上最可爱幼崽,怎舍得离开他们呢?
角赶紧过去把两个幼崽嘴里棉花扯出来:“小坏蛋,怎什都吃?”
陆迩看着角手忙脚乱地从两个幼崽嘴里扯棉絮、两个幼崽咬紧牙不肯松开样子,不知道为何忽然觉得十分好笑。
角害怕太用力拉坏幼崽牙,只能好声好气地哄:“乖,松开,这是拿来做衣服,再不松开以后你们都要光着屁股!”
两个幼崽以为父亲在跟他们玩拔河游戏,乐得眼睛都眯起来,嘴里还死死咬着不放。
陆迩看不过去,上前轻轻挠挠两个幼崽胳肢窝,登时把两个小家伙痒得翻个跟头,“咯咯”笑起来,棉絮也顺利从他们嘴里拿出来。
陆迩微微愣:“不是现在?”
刚才他还以为角最近就要心急火燎地去反攻异族。
“当然不是,现在们甚至都没把神罚边缘用们树木完全包裹起来。”角松开陆迩,低头凝视着他,认真解释,“就算只考虑大局,身上生命之心关系到能否彻底解决神罚,倘若没有足够把握,怎会拿生命之心开玩笑?”
“那你打算什时候去?”
角想想:“想法是动员所有兽人部落,把神罚边缘全都种下树,保证神罚不会继续扩大,然后从神罚最初诞生地方附近向内种植延伸,慢慢地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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