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
他打算挂电话。
不过就在他即将挂断电话前，方乾安却鬼使神差地，多问
句。
“喂，你觉得
这边，除之外还有别
什
声音吗？”
然后，他就听到黄毛回答。
“啊，也没有什……”
方乾安拿着手机，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
说实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电话是怎拨出去。
电话那头黄毛似乎没有注意到方乾安沉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些没有营养话。
方乾安在短暂失神后，忽然开口道；“你能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没事，就算他死，应该也不会得到安宁。】
……
方乾安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各种诅咒有些心烦意乱。
失神中，也不知道指尖按到那个按钮，个恍惚，方乾安才发现自己手机自动地拨个电话出去。
好在这个电话拨打对象是方乾安某个小跟班，叫什来着……
当然，也没有所谓舂骨灰奇怪老太婆。
方乾安侧耳倾听好久，似乎隐约还能听到楼下家政员清理房子发出来细微动静。
已经遭受不少惊吓他这才点点放松自己神经。
“所以噩梦他妈还有什梦中梦？”
方乾安只觉得自己全身湿透，可他却完全不想下床去换衣服。
本是额头地方咧开，露出红彤彤牙龈，以及黑漆漆喉咙。
她伸出手，抓起把骨灰。
然后，胳膊猛然伸长，眼看着，就要将那把骨灰直接塞进方乾安喉咙里。
*
“操操操——”
“……其实刚才就想说，方少，你那边那个女，哭得好吵哦。”
“……”
黄毛瞬间安静。
估摸着是被这个没头没脑要求弄得人都傻眼。
而此时方乾安其实也反应过来——自己真是魔怔，说话也太奇怪。
他深吸口气，叹声。
方乾安盯着名片上【黄毛】两个字，竟然怎都想不起跟班叫什来着。
“唔？”
结果就是这愣神功夫，等方乾安再想挂断，对面却已经接通。
“方哥？窝草，你怎突然打电话给？”
黄毛声音里充满欣喜若狂，听得出来，他对于能接到方乾安电话简直快乐疯。
当然，因为噩梦留下阴影，他也不敢往被子里钻。
绝望中，方乾安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眼就发现，在班级群里所有人都还在热切地讨论着欧阳事情。
【真是恶心，这种禽兽死有余辜。】
【竟然就选择自断吗？太轻松吧？】
【哈哈哈这种东西就应该下无间地狱饱受折磨。】
方乾安再次惊叫着，从床上跳起来。
虽然没有像是上个梦里那样摔到床底下去，却也因为梦里过于鲜明记忆伏在床边干呕好久。
方乾安身体僵硬地缩在床上。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房间里熟悉陈设，心惊胆战等好久。
没有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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