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年长
男人叹
口气，盯着李秀字句地问道：“按道理来说这时候不应该刺激你，不过现在情况确实有点麻烦……李秀同学，
现在需要向你确认，你给放置在床底下‘那个东西’施食行为，已经进行多久？是谁让你这
做？”
“那个东西？”
李秀呆呆地看着徐老师，过好几秒钟，才意识到他究竟在说什。
“你是说，‘哥哥’？”
在听到“哥哥”这个称呼后，徐老师眸色微暗。
又过许久，他压抑着情绪，“嗯”声。
个星期前，当李秀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得到第个消息就是……外婆去世。
年迈，有阿尔兹海默症老人，因为突发心脏病，静静地死在病床上。前去通知她情况学校人赶到时，床上老人已经全身冰凉。
看上去并不是什值得意外离世。
可李秀却异常清楚地知道，外婆是为救他，才去世。
“嗯。”
“本来最担心你，没想到你比方同学恢复得还要更快些，从目前情况来看，指不定你能比他先出院。”
直显得格外沉默寡言李秀，在听到方乾安消息后终于主动开始向徐老师搭话：“方乾安他……”
“放心，他也没事。就是身上阴气散得慢而已。”
回想起不久前刚在私立医院高级病房里见到那位，徐老师脸上苦笑愈发明显。
“老师”卑躬屈膝。
见到徐清河来，陈老师连忙告辞。
李秀见到徐老师之后，神色有些复杂，他轻声打声招呼，随即便抿紧嘴唇。跟第次见到徐老师时比起来，李秀这时候要沉默许多。
看到这样李秀，徐老师唇边泛起丝若有似无苦笑。
他拉开椅子，在李秀身边坐下来。
“对，就是那个你每天都在供养……‘哥哥’。”
李秀呼吸变得比之前要急促些。
他隐约意识到什。
装神弄鬼各种糊弄人外婆，原来也是真懂事情啊……所以，才会在他和方乾安差点被留在另外个世界时，选择用那种方式出现并且带着他们离开。
只是，外婆当时为什不多说些什呢？
他当时，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外婆说“再见”。
李秀竭力想要控制好情绪，毕竟过去几天他已经哭太多太多次。然而此时骤然听到外婆名字，他眼眶里还是不由自主地积蓄起酸热泪光。
徐老师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李秀停下细微而压抑抽噎。
“……那小伙子精神得跟头哈士奇似，绝对没什问题。”
李秀这才松口气。
随即病房里又次陷入沉默。
徐老师打量着李秀，眼神中闪过丝愧疚：“你外婆事情，很抱歉。早知道事情会这严重，应该更加小心地看好你和方同学。”
听到这句话，李秀手抖，不小心碰掉床头柜上笔记本。
“今天感觉怎样？”
他柔声问道。
李秀沉默几秒，才闷闷回答道：“……还好，没有之前那冷。”
徐老师闻言，伸手在李秀额心，肩头与手腕处虚虚做几个手势，这才像是松口气似坐回原位。
“确实，阴气已经散很多。现在主要就是调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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