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这脑子是跟猪换过吗?”就在谢玄之绝望不休地自言自语想要逃避现实之时,江离身侧男人发出声异常不耐烦骂声,“就江衔玉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魔教混那多年也就是个杂役家伙,他哪来能力把个大活人送出赤炎教去?他要是有那本事他为啥不自己跑?他身边又没个变态日日夜夜跟着守着。”
江离不由偏头,身侧高大俊美男人现在满脸都是烦躁,大拇指来回推着剑柄,显然已经快要按捺不住杀心。
“哦,顺便跟你说,江衔玉这人恨不得能样样学他哥,你在他身上找到那配对玉佩,都不知道到底是真,还是他背着人偷偷另取料子仿。”
江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但他总觉得,提起江衔玉,陆九身上散发出来怨气就格外重。
“事实这般明晰,谢玄之,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看着真是碍眼。”
“谢玄之,有个故事,想说给你听。”
他对谢玄之幽幽说道。
*
江离用平淡语气,把多年前在赤炎教里发生往事,尽数告知给谢玄之。
不得不说,那个误会实在是太过于荒诞,荒诞到近乎可笑程度,以至于在江离话音落下之后,河畔很久都没人出声。
脏您……您那把好刀。”
说话间,陆九已经微微侧身,提剑就想往谢玄之处走去。
“喂喂喂,等下等下,说让你杀人吗真是……”江离瞅着陆九周身骇人煞气,眼角跳,慌忙喊住那人,“之前不是都警告过你别擅作主张!答应过别人要让他活着!”
“……”
陆九动作停。
陆九冷冷道,未几忽然又转向江离,压着脾气幽幽道:“江公子,你那朋友究竟是图什要留这蠢货性命?若是有什疑难杂症指望着这什劳子毒谷神医救命,那还是算吧?这等愚不可及之人,怕不给人治坏。”
“额,这个嘛……”
江离摸摸鼻子,也没好意思告诉陆九说,现在他那位“朋友”正在脑子里吱哇乱叫嗷嗷大哭呢。
陆九眼睛眨不眨望着江离脸上浮现出些微为难之色,也不知道又误会什,过半晌,男人目光斜斜飞开,用细如蚊讷般声音磕磕巴巴补句:“若不是为治病,只是图这人身份,那,那实在不
谢玄之整个人更是呆若木鸡,面白如纸。
他双眼睁得几乎要凸出眼眶,眼白处逐渐浮现出不详血红色。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男人声音听起来是那细弱,在呜咽风中,恍惚间就像是什野兽在濒死之际哀嚎。
“你骗,你定是骗。这不可能。那玉佩另半明明就在衔玉公子身上……他也承认,承认是他救……”
也许是这个晚上月亮太过暗淡,以至于曾经暗卫再回头时,脸色异常阴沉古怪。
“你答应谁啊,要留这种垃圾人性命,那个人脑子不太好使吧?要知道,毒谷神医在江湖上可是有不少人脉,不斩草除根,之后还蛮麻烦。”
嗯,看似恭顺劝导江离话,听上去也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幽怨。
江离只当做没察觉到陆九小情绪。
他转转眼珠,含笑望向此刻被钉在地上,气息逐渐微弱谢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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