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受到
，是疼痛。
仿佛活生生在肺腑中卡进
台运作中绞肉机，连同神经血管和内脏都尽数被切成碎片疼痛感在身体里轰然炸开。
江离在猝不及防间直接迎来这样剧烈痛苦，全靠着当初在黑暗世界历练过本能才没有当即扑倒在地哀嚎出声。
但即便是这样，他身上依旧冒出阵阵止不住冷汗。
江离睁开眼睛，眼前出现，是摇摇晃晃，破旧阴暗车厢。
不过，就在他即将被投入时，他忽然顿顿，停下所有动作。
【小二？】
【嗯？】
【……这个世界，应该不会再有病毒出现吧？】
江离问道，语气中有丝不易察觉古怪。
【不过梅娜科人生命力格外顽强，不把他十七颗心脏全部碾碎，就算是脑浆全部都干涸也能活下来呢，所以他这次总算是死里逃生活下来……】
江离听到这里轻轻地“唔”声，隐约间，系统听到江离似乎自言自语地嘀咕声。
“十七颗心脏啊……”
系统字符流莫名其妙乱排。
作为电子生物它却依然隐隐感觉到背后阵发凉。但当它再次看向江离时，却发现江离神色如常，没有丝毫异状。
……真都可以答应？】江离再次确认。
【当然，你不是看到吗？只要请求合理，上面就会审批。】
听到这，江离神色反而松：【哦，那估计不会批。
主管那老变态从不会让轻松——】
【等等，你不知道吗？你主管在病毒入侵时受重伤，现在正在低维度世界修养。】
系统震惊地闪烁起来。
车厢是完全封闭，在止不住震荡中，时不时会有灰尘和碎屑从锈迹斑斑金属网格中掉落下来。虽然整辆车防震系统都相当糟糕，但可以看得出来，车体本身倒是相当结实。
结实得堪称牢笼。
天花板，地面还有江离正依靠着车厢壁都覆盖着厚厚钢板，只有几道很细很细微光，从焊接得格外粗糙金属板缝隙中射进来。
远远，似乎有什
粗哑怪诞嘶鸣传来，听上去像是
系统连忙摇头回答道：【怎会呢？经历上次那场混乱，整个穿书局系统都经过非常严格消毒处理，不会再出现那种失误。】
【这样啊……】
江离似笑非笑地叹口气，然后便闭上眼睛。
阵白光闪过，当江离再次清醒时，已然出现在个全新世界。
*
嗯，应该……
应该是想多吧？
天真无邪系统，非常努力地安慰着自己。
几天以后，系统通知江离，为他准备度假小世界已经准备好。
江离伸个懒腰，没什干劲地打算进入新小世界。
江离怔。
他那位主管受伤？
好吧，切好像都忽然解释得通——若不是主管受伤，怎想他任务评级都不会那高。
而在江离愣住同时，系统已经津津有味地跟江离分享起八卦：【说起来也是奇怪，要不是知道病毒就是病毒没有什神智，大伙儿都要以为，它就是特意冲着那个家伙去——据说当时有好几道虚空触手将你那位主管脑浆都抽出来，后来其他员工在地上用撮箕铲半天，好不容易才把他脑浆放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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