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水稳荡漾，但江离还是很好地掩饰住
内心
震动，继续对着阿九问道：“还有呢？”
阿九不疑有他，继续积极地回答：“还有，
记得阿离哥哥你对特别好……以前是很坏很坏家伙，是阿离哥哥教会
切，如果不听话话，阿离哥哥就会捆着，还会用鞭子抽。”
说道这里，阿九飞快朝着江离偷来瞥，目光闪烁。
“……抽得很舒服。”
它很轻很轻地补充道。
青年端着茶杯，再次盯着这古怪病毒少年，仔细观察番，再开口时，语气比之前要严肃许多：“……你说你见过？那
，关于，你还记得什？”
阿九敏锐察觉到江离严厉语气之下那丝细微柔和，少年眼神立刻就变得明亮起来。
他兴奋地回应道：“记得名字，你给取名字，是因为前八个人都死，所以……就叫阿九。”
听到这里，江离眸色凝。
在江离脑海中无比模糊记忆，却在病毒少年叙述中逐渐变得清晰。
“有种感觉，们应该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面，对吧？”
……
江离沉默瞬。
他盯着阿九看几秒钟，然后，深吸口气。
江离指指墙角，示意阿九去那里站着。
，江离听到阿九口中那声“江离哥哥”称呼，就本能地开始紧张。
在早已被取走记忆里大概也曾听到过有人这样又甜又软地呼唤着他，不过跟那甜润沙哑地呼唤截然不同是，发出呼唤那人，在动作时候可丝毫没有温柔甜软迹象。
【“阿离哥哥，对，对不起嘛，可就是忍不住……”】
江离眼神有瞬间涣散，冥冥中甚至能感觉到那宽厚硬实身躯依然紧贴在自己身后，并且在他耳侧落下灼热濡湿喘息。
“闭嘴——”
江离原本正在垂眸饮茶以掩饰自己内心波动。
结果在猝不及防中听到这句话，差点被茶水呛到。
偏偏阿九旦回忆起过往那些带着细微刺痛训诫记忆，
是，他记起来，在那遥远而早已执行完毕任务中，自己确实曾经给某个人取过这样名字。
但是，那已经是他刚刚进入穿书局时事情。
如果这个阿九真就是那个“阿九”……
这家伙究竟在穿书局小世界里徘徊多久？
考虑到现实与穿书局小宇宙里时间流逝换算，江离心中悚然惊。
“……还有，把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东西收起来。”
江离面无表情地拍掉根企图从裤腿钻进他衣服内侧触手，冷冷说道。
阿九打个哆嗦，立刻就收起自己那根不太听话触手，少年委屈地轻哼声：“，不是故意。”
说完便扭扭捏捏地捏着几根从身上探出来，依然不甘心想要往江离身上窜触手，挪着步子往墙角方向走几步。
而江离只当没有看到阿九小动作，他拖出房间里木椅，坐下来，顺便还给自己倒杯茶。
江离下意识地呵斥道。
“谁让你叫哥哥？！搞那肉麻干什！”
阿九骤然怔住，它呆呆地盯着面前冷若冰霜青年，眼眶微微有些红。
“，不是肉麻，就是……看到你就想这样叫你……”
少年嗫嚅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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