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眨
眨眼睛，先是点点头，而后又像是想起什
似
，然后便波浪鼓
般拼命摇起头。
“很痛，但是都是那些不听话东西才疼。
……自己才不觉得疼呢。”
江离：“……”
地上每颗头颅都长着跟阿九样容貌。说是分身可实际上它们全部都是同个个体不同部分。
这样自吞噬，又怎可能不觉得疼呢？
好比江离之前待过修仙世界，就算是再怎道心清明师尊，也很难控制住自己对风灵玉秀大弟子产生心魔。
好久好在，跟修仙世界里修仙者比起来，这个世界里阿九还是有个优势，那就是在那些本能占比更重分身对方静檀动手之前，恪守着江离务必要听话要求“本体”，还能毫不犹豫地出手，将那些不听话分身啃个干净。
这样来，就算是再想杀方静檀，那个疯子却依然平平安安地离开江离宿舍。
唯问题就是，这自相残杀番后，阿九看上去……有亿点点惨。
看着这阿九如今满身是血，疯疯癫癫模样，即便是冷静如江离也有些呆滞。
江离看着眼前堪称血腥混乱幕，哪里还猜不出刚才发生事情——作为病毒在这个小世界里实质化身，阿九意识实际上相当混乱。本质上来说，他在江离面前展露出来那种可以正常沟通状态，才是种异常。
上个小世界不过是稍微受点刺激，病毒就开始崩溃。
那在这个小世界里，过于强烈情绪引发阿九自身躯体分裂其实也挺正常。
而阿九在分裂之后说产生个体，所思所想又各不样，时有矛盾。最好证据就是之前江离曾经想过让阿九自己分裂成不同个体去假扮剧情中缺失那些角色，结果却引发场腥风血雨以及怪物之间大乱斗。
好吧，如果不是那样话，江离度假，本来也不会变得这辛苦。
如果真是那样话，阿九又怎会知道其他分身感受？
江离简直要被面前这过于单纯少年气笑。
他盯着阿九看好会儿，看得阿九神色间，也渐渐染上不安。
“主人，是不是又惹你生气？，明明已经很努力，真有听话……
他实在拿不准，自己究竟该用什样表情来面对阿九，而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径直来到阿九面前。
江离抬手，轻轻抚向阿九胸口道伤口。
“自相残杀”并不是个普通单词，就算是那些分身，也是来自于病毒本体分身。口气吃那多分身，阿九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少年身上伤口只能用皮开肉绽，深可见骨来形容。
江离看着自己被鲜血染鲜红指尖，忍不住问出个问题：
“会痛吗？”
*
方静檀刚才在房间里展现出来暧昧与勾引，用“赤裸裸”来形容都有些不够到位。
就连江离自己都有点受不，更不要说原本就对江离带有强烈独占欲某位病毒本身。
江离都可以想得到，在那瞬间阿九对方静檀产生嗜杀之心有多强烈。
就算之前江离已经再三警告过阿九让他务必听话不许胡作非为……但是在那样情境下，阿九就算再听话也管不住自己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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