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爱你爱得发疯
。”
*
说话间，江离
他说。
江离沉默。
而方静檀便愈发开心地继续道。
“如果你杀他，会很高兴。但若是你不动手，就这样跟你
起，随着这个恶心
小世界彻底湮灭，那也不错。”
听到这里，江离忍不住揉揉太阳穴。
“你早就知道。”
江离轻声叹道。
“你知道旦阿九被刺激到恢复原型，就必然要想办法杀他……”
方静檀歪歪头，微笑下，并没有否认。
江离继续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不愿意动手话，你和都会死在这里。穿书局为避免病毒蔓延，会以非常决断方式让这个世界连同病毒完全湮灭。”
然而在这片混乱中，江离却只是挑挑眉梢，派平静地看着周围切。
甚至就连阿九用触手缠住他，以至于消化液腐蚀他皮肤直到手腕和胳膊都露出红色肌肉，江离都没有露出太多表情。
好在就在阿九即将把江离拖进自己肉质空腔时，原本在地上动不动，虚弱得好像随时会死去方静檀强撑着身体站起来。
男人在这刻充分发挥出自己作为资深异能者强悍之处，凭借着大把在空中纷飞柳叶刀，竟然活生生在尸山肉海中为江离跟他辟出小块安全空间来。
但即便是这样，系统看上去也已经崩溃。
员自身在内所有个体。】
【以下是消杀手册，请执行员严格按照步骤执行。】
……
切都是如此熟悉。
甚至就连弹窗中文字内容都跟当初模样。
“真是个疯子……”
他喃喃道。
方静檀毫不犹豫地应下来，眼角眉梢间，竟然隐隐还有丝自得。
“就是疯子啊。”
他笑道。
方静檀轻咳两声。
“知道啊。”
他说道。
直到这刻，他语气竟然依然如同情人间呢喃般甜软。
“……所以很高兴。”
【小江，你，你能不能跟之前样，直接杀阿九啊？！它现在这不跟之前样吗？你也不是第次对他动手，你赶紧杀他，不管任务到时候能不能正常结算，但只要杀他们应该就能成功登出吧——】
“阿离，为什
还是不动手，这样下去们都会死不是吗？你真愿意为这坨烂乎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就这样浑浑噩噩死在个莫名其妙小世界里吗？”
方静檀仿佛也能听见江离脑海中系统呜咽。男人像是体力不支，在操控着柳叶刀不断切分袭向江离肉须时，整个人已经不知不觉依在青年身上。
直到这刻，江离才稍微有点反应。
他转过头，眨不眨地盯着方静檀青灰脸颊。
唯不同大概就是，上个小世界发现病毒时，主系统还只是直催促江离想办法消灭病毒。
而这次，虚拟屏上还多出世界线整合度快速下降警告。
江离眼睁睁地看着之前被自己稳定在百分之七十五整合度路掉到六十，然后是五十，三十……
【小江啊，快想办法啊！要是整合度掉到0根本不需要主系统出手，和你自己就完蛋啊啊啊啊！】
系统充满绝望恐慌尖叫似乎也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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