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耸
耸肩。
“没什
，只是脑子里有些东西正在闹腾——”
阿九说得非常模糊，可江离却在
怔之后，然地偏偏头。
“是系统？”
阿九
身体里，还残留着部分从柏鸿峰身上获取主角攻系统。
“同样事情已经重复太多太多遍，你们中每个人，都是穿书局操控下按照既定剧情遍又遍重复傀儡……”
……
“你们，真想要继续这样重复下去吗？”
在研究中心深处，那不断回响在众人脑海中声音，此时也回荡在方静檀耳边。
粘稠，温热血液，正在从方静檀残骸中不断涌出。
……
“滴……滴滴……”
来自于研究中心方向警笛声依旧刺耳，可是却并没有人在意。
在这刻，原本井然有序峦山基地，早已陷入嘈杂与混乱海洋。
有人在尖叫，有人在哀嚎，还有人正在用力地撞击着自己头颅，但企图搞清楚这到底是怎回事。
次死亡。
那名低级成员站在原地，眼角逐渐滑落出道细长血痕。
在他脑子里，忽然涌进，是早已重复十次还是二十次人生记忆。
无数次人生记忆开始不断混淆，如同洪流般冲刷着他大脑，这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起来，人类意志也开始变得格外混乱斑驳。
至于他身侧名女子，则早就已经倒在地上，就像是犯癫痫，女子四肢在不停地舞动，就像自己那名倒霉邻居样。女子也想起自己死亡，绝大多数时候她会死于场固定丧尸危机，还有几次则是不小心在小队任务中犯错误，当然，也有几次，她顺利地活到自己中年，甚至还有几个孩子……
少年有些不安地眨眨眼，压低声音急促地回应道。
“差，差不多吧，反正
脑子里那玩意正在吵个不停，说着什世界线正在失控，还说们都会死什……不过没关系，很快就能让它闭嘴。”
“不，其实，很想知
男人仅存那小块完整身躯，此时也已经因为过度使用异能变得更加破碎，以至于从喉管中溢出来声音也像是被黏湿泥浆给糊住般格外模糊。
就在江离利用方静檀异能向整个基地NPC们传达关于这个世界真相时，站在旁阿九忽然发出声闷哼。
虽然是非常小动静，但江离还是敏锐地察觉到阿九身上异样。
“怎？”
江离朝着阿九投去询问瞥。
就在所有人都被自己脑海中那本不应该存在记忆折磨到近乎崩溃之时，道无比清晰意念穿透他们灵魂。
那是是他们记忆中属于“江离”声音，可那声音在这刻听上去又是那陌生。
青年声音淡漠，吐字间有种近乎金属般冷酷质感，而他所说话更是荒诞到令人无法应对。
“相信你们都已经想起来，们所存在这个世界是……虚假。”
江离那样平淡地对他们说。
但无例外最后她还是会死。
死于场噩梦停止。
时间停止。
深爱孩子，爱人，就那样当着她面逐渐化作虚无雕塑，然后渐渐褪色。
而当她在绝望中陷入黑暗，并且再次醒来之后，切又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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