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等下跟语文老师说
下，小迟和江黎早自习请个假。”老付开口道。
王笛：“……”
李书静：“……”
高二班众人：“……”
李书静礼貌质疑
下：“老师，这次是学生会有事吗？”
所有人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
分钟后，老付果真出现在教室前门。
他没停顿，也没拎着椅子坐讲台桌旁，端着个保温杯走到李书静课桌前问：“今天早自习是语文还是英语？”
教室集体沉默瞬。
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是不是哪里听过？
前排不远处王笛和祝余正在抢小面包吃，争吵中也不知道谁先松手，面包壮烈牺牲在课桌上。
祝余眼疾手快捡起：“别浪费食物，还能吃。”
王笛“噫”声。
刚“噫”完，下秒，嘴里被硬塞个面包。
祝余：“掉地上只要三秒捡起来都能吃。”
说完，他又补句：“别湿着头发睡，记得擦干。”
江黎顿好几秒，终于回：“知道，快睡。”
床铺上还留着浅淡
气味。
但不是钟山药气，是若木气息。
江黎擦干头发，熄灯，陷入干净澄澈木质香中-
但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不想吃药不想检查，但不喜欢钟山药气却很少。
江黎手停在衣柜门上，转头看着他。
他没有不喜欢药气。
只是怕气息糅杂，他不习惯。
还好，某人看起来没有不舒服样子。
老付摇头。
李书静麻木地从抽屉里拿出记录簿，又麻木地开口：“那这次理由呢？记什
？”
老付：“病假。”
所有人：“……”
李书静以为自己
李书静也恍惚下，回：“语文。”
王笛差点笑死，转过身跟祝余开玩笑：“老付等会儿不会说‘行，你等下跟语文老师说下，小迟、江黎还有桑游早自习请个假’吧？”
祝余往身后指：“醒醒，老大就在位置坐着。”
王笛：“
知道，这不是觉得老付今天这流程有点眼熟，所以开玩……”
下秒。
王笛：“那踏马为什是吃？！”
杜衡早已习惯这出，面无表情从前排转过身来，横掌在两人中间，停顿秒，朝天花板扬：“Fight！”
然后近身格斗开始。
高二班群人泡着芝麻糊或麦片，端着杯子欣赏着早间固定节目，直到林文光扒拉着后门说句：“还打？老付正以0.5米每秒速度朝教室移动。”
战斗瞬间结束。
翌日。
连下两天两夜雨总算歇，天还没放晴，但已经有亮堂迹象。
蔫两天南山崽子松口气，早起扒拉着窗户看着外头天色，心里只有个念头：终于停，再下骨头都要软。
今日教学楼明显活跃起来。
桑游进来时候，距离早自习开始还有十几分钟，教室里已经乌泱泱片。
“没有，”江黎合上衣柜，最终还是没拿多余东西，只拿套睡衣，“简单洗漱下。”
五六分钟后，江黎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床上已经空，被子和枕头还铺得挺齐整。
江黎：“。”
他动作短暂停滞，几秒后，才关上浴室灯走过来，擦着头发，状似无意说句：“回去睡？”
“嗯，不挤你，刚输完液，你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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