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吓,是被吵。
纽带松开瞬间,排男生“咚”声,齐齐跪在地上。
“原来这就是活着感觉吗。”王笛精神昏迷。
“活着真好。”廖争
可能是王笛表情过于“安乐”,群人笑得前仰后合,也没那怵,排队个个走过来。
机器启动前秒,奚迟听到江黎声音:“怕话就抓手。”
话音刚落。
奚迟耳边便炸开排尖叫声。
“啊啊啊啊脑、脑浆要摇匀。”
陈诗文朝它抬手:“来吧,让它为们今日欢乐描下浓墨重彩笔。”
该来总会来。
“来吧,文姐都陪们循序渐进整天,最后总要让她坐上心心念念洗衣机。”王笛表情壮烈,步步,宛如要去赴死。
陈诗文看不下去,把拉住喇叭手朝着机器冲过去。
王笛被按在位置上。
祝余顺着王笛视线看过去:“看事不要看表面,没看到迟哥手里拿着手机吗?说不定正在讨论要鲨哪个,或者统统鲨,你去听下。”
王笛觉得祝余说得很有道理,伸长耳朵往后探。
“之前这个老师讲微元法和整体隔离法课,不过讲得不算深。”
“这题方程难解点,其他还好。”
王笛:“……”
这样行不行,们先从观光小火车开始转,目前们可能只能接受观光小火车强度,然后去坐旋转小木马,然后是旋转小飞机,你觉得怎样?”
陈诗文甩手:“群five。”
群人:“呜呜呜,是,们是five!”
考虑到他们来确实是欢乐谷,而不是安乐谷,“胆大泼天”文姐最终让步,选择循序渐进。
半天下来,项目没玩几个,队伍倒是排个爽。
“啊啊谁打——啊——王笛你别抓——”
“放下去,要yue……要吐——”
“你踏马敢吐鲨你!”
“招!全都招!放下去啊啊啊——”
奚迟从来没觉得两分钟这漫长过。
陈诗文抬手喊来工作人员:“姐姐,他说他害怕,怕自己临阵脱逃,让你立刻给他绑上。”
工作人员显然见惯这种拖,立刻俯身:“好嘞。”
王笛咽口口水:“等等,文姐,觉得……”
“嗖”声,王笛已经牢牢卡在位置上。
王笛:“……”
行,是他们这些凡人不配。
王笛他们原本以为早上客流量已经够多,结果天色越暗,人潮越密。
跨年夜威力随着天光逐渐暗淡,点点显现出来。
晚上6点,园区中央几乎找不到什空闲位置。
但各大项目前队伍少半,因为夜间花车和飘雪狂欢盛典已经开始,有大半人都是冲这些特典项目来,吸引走将近半火力,群人又成功站在“空中洗衣机”面前。
王笛差点哭萎:“完,今天就不该让黎哥他们出来,都排得想鲨人,黎哥他们定……”
说着,他转身。
奚迟和江黎正低头看着手机,不知道在讨论什,可能是周围声音太杂,怕听不清,两人说话时候总是凑得很近,额前头发几乎紧挨着,时不时擦下。
迟哥还没什表情,但黎哥看起来…不太像心情不好样子。
王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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