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文:“好像说会每个班发几盆,再放到各个办公室里,用昆仑山水浇过,个多月都不会谢。”
“对,也听到,据说嗅两下还有安神效果,”王笛说着随手抄起盆凑到鼻尖,“这不得猛嗅……呕!”
所有人:“……”
“看到邀请名单,你就知道这多花也不多,”林文光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在班群里发张照片,是主席台座位图。
照片不知道是截图,还是特地放大拍,像素很糊,隐约能看到几个领导座位台牌,上面写着几个名字——施岚,江岸,桑正。
算,江黎在心里笑下。
还有事要忙,都等这久,也不差这两天。
“再洗都要红,”江黎俯身将水关上,从旁置物架上抽两张纸巾,“自己擦还是……”
话没说完,奚迟已经将纸抽走,转身开门,走出浴室。
动作很自然,如果忽略还在发红耳廓。
“躲什。”他说。
奚迟洗手动作顿:“没躲。”
江黎很轻地笑下。
浴室光线朦胧,又关着门,江黎声音像是被拢出回声。
他站在奚迟身后步位置,不紧不慢道:“那看着。”
奚迟没说话,只看着他。
“看干什,”江黎笑下,“洗手。”
奚迟怔怔,缓过最疼那个劲之后,示意江黎松手:“好。”
水流声淹没在礼炮声中。
十几秒后,101下礼炮声终于结束。
,带倒旁装在小瓶盖里墨水。
奚迟:“……”
礼炮不是8点钟才点吗?
现在才6点。
若木对声音天生敏感,这爆鸣声震得奚迟耳朵生疼,但墨水正往江黎那张桌子渗,奚迟抽过纸巾正要擦,手腕已经被江黎拉住,从椅子上带起来。
开始还有人没反应过来,直到林文光说:“请把第二位,第三位姓氏拎出来读下。”
廖争:“江,桑……靠!”
处理完桌上墨水没多久,老王已经用校园喇叭通知学生会成员集合,两人简单收拾下,快步下楼-
八点过,山海中东西两边校门在彩炮声中开放,红毯更是从校门路铺到综合楼。
王笛他们原先以为经过这几天洗礼,对校庆切都已经免疫。
可今天回教室,看着走廊和窗台那排整齐花盆,还是集体震惊。
“还来?这多花到时候打算怎解决?”王笛问。
奚迟:“……”
奚迟没回头,但抬头瞬间,在镜子里对上江黎视线。
两人隔着镜子对视。
没几秒,奚迟先低下头。
时无言,整个浴室里只有水流声音。
整个浴室彻底安静下来。
奚迟低头洗着手,心神却直停留在耳廓位置。
耳朵有点烧。
奚迟:“。”
墨渍有些难洗,奚迟揉搓很久,还有最后几点墨痕没洗干净,正冲着水,耳边传来江黎声音。
奚迟:“等下,墨水……”
“砰——”声,浴室门被关上,刺耳爆鸣声被门挡,尖锐感被削弱大半,只留下噪音过后那种磨人嗡鸣。
奚迟下意识抬手去揉,动作被人制住。
下秒,耳廓传来阵温热。
就像上次游乐场那样,江黎很轻地替他按压着耳廓边穴位:“手上有墨水,别乱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