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哥,腿好点没?”
“什奖还要迟哥亲自来领!”王笛狗腿道,“也不知道表彰大会要开多久,迟哥你站得住吗?”
昨晚奚迟没来,王笛他们只知道他脚受伤事,却不知道原委,奚迟也没多说:“就点伤,不影响。”
“行,老王眼睛都要瞪出来,快转回去。”桑游朝着前头摆摆手。
“疼不疼?”江黎视线掠过奚迟脚踝。
因为脚上伤,奚迟在寝室待天,晚自习江黎都没让他去,直接跟老付请假。
上午擦完药没多久,江黎就去监管局,中午才回来。
奚迟有些担心那边情况,可江黎只说没事。
期间奚迟还给桑游打几通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接起匆匆讲两句,其中有通,他还在背景声里听到老王声音。
像是在…咆哮?
“”字还未出口,江黎抬眸,在心里无声地笑笑。
大概是不太适应,这人正闭着眼,生理性颤着眼睫。
跟昨晚接吻时候模样。
江黎食指还抵在奚迟下巴位置,指节往上微用力。
是“检查好”信号。
“钟山。”
“……”
“你…怎问。”
江黎笑笑:“就问嘴巴咬破,能不能擦,那边说可以。”
奚迟:“……”
因为讲话流程多,老王怕时间不够,连出旗升旗这步都省。
“喂喂。”老王测试完话筒,确认功能正常,便坐在位置上开始念稿。
“怎又是老王主持,他怎
熟悉缺氧感袭来,明明四周很安静,奚迟却觉得身体里喧嚣非常。
他视线在那管药膏上停秒,撇过头,快速说句:“没有。”
“没有什。”
“…没有受伤。”
余光间,那管红色药膏还支在江黎左手虎口处。
“不疼。”
伤口本就不深,江黎还照日三餐擦药,再加上不周山药膏药效好,今早看时候都差不多愈合。
“疼就靠着。”
“…不疼。”
这多人在,靠着像什话。
奚迟:“?”
所有人似乎都很忙,奚迟隐约觉得有哪里奇怪,问过他们,也只说是因为表彰大会事,便没再多问。
翌日晨会,在个晴日中,总算迎来山海中校庆表彰大会。
春分已过,即将清明,偶尔风过时候会有点冷,但天气整体算得上舒适。
奚迟站在队伍最后位置,王笛他们频频探过头来。
奚迟下意识睁眼,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倏地覆下道阴影。
江黎倾过身来,下秒,个微凉吻落在唇角。
触即分。
“还好,没咬破。”江黎慢声道。
奚迟:“…………”-
“张嘴,”江黎很有耐心地又说遍,说着,食指还在奚迟唇角位置点下,“检查下。”
奚迟手攥又松,松又攥,反复两次,最终放弃挣扎。
江黎视线从舌头到软腭,再到两颊软肉,好在没有伤口。
昨晚没什分寸,亲得是有点重。
“好……”
奚迟顿下。
昨天医务室老师开单时候,他检查过药箱,基本都是些外用药。
“…别乱用药。”奚迟开口说。
“可以用,”江黎把奚迟视线转回来,“问过。”
奚迟思维暂停好会儿,才恢复思考能力:“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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