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睡不客房,”江黎轻吻着,“知道没,男朋友。”-
直到进浴室,奚迟脸都是热。
洗漱完,奚迟从浴室里出来,发尾还湿着,他本来不想吹,刚走到床尾,想起江黎在隔壁。
等会儿还要起做卷子。
江黎不让他湿着头发做题,被他看到大概率又要替他吹,吹着吹着又会莫名其妙…亲到起。
房间窗户半开着,吹过点风,奚迟头发有些凌乱地搭在耳际。
“…不行。”他说。
“没谈恋爱前可以,谈恋爱却不可以?”
这星期第十三次。
自从确定关系后,江黎就常把这话挂在耳边,三五不时就要拿出来用下,几乎就是半个固定说辞,每听次,奚迟心口都要激灵下。
奚迟:“?”
“隔壁?”江黎慢悠悠问。
“嗯,”奚迟问,“两间客房都可以睡,桑游般睡左边那间。”
“被子都是干净,刚换过,你睡哪间都可以。”
江黎接过睡衣,朝某个方向指:“这里不可以?”
“哪间?”江黎问。
“什?”
“书房在哪?”
“走廊尽头那间。”
“能进。”
卷子做到半,奚迟手机嗡声。
“谁消息。”江黎问。
“桑游。”奚迟回。
“问什?”江黎拿笔圈下两个隐藏条件。
着香,是凝神提气无味香。
“最近睡不好?”江黎问。
奚迟摇头:“没有。”
江黎指指书桌旁无色无味烟雾:“那怎点着香?”
房间里安静好几秒。
奚迟脑海零星闪过几个画面,手僵,转身回到浴室。
片刻后,浴室传来吹风机烘声。
四月中旬,瑞城气温已经回升,偶尔下雨那几天还会有些冷,但基本已经换下厚衣服。
奚迟给江黎拿睡衣不算厚,过来敲门时候,江黎领口那颗扣子没扣,松垮套着,整个人都透着股懒懒散散调子。
两人用是同款沐浴露,木质香,做卷子时候,白茶乌木气息总是往鼻尖透,奚迟也分不清是自己身上还是江黎。
他深吸口气,把衣服和毛巾塞到江黎手上:“不样。”
根本就不是同种情况。
江黎失笑,接过衣服和毛巾:“现在知道不样?”
奚迟:“……”
“所以摆正位置,”江黎往前走步,低头,在他唇角亲下,“下次要带回家,想好再说。”
奚迟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
是他床。
“就张床,怎睡?”奚迟道。
江黎倚着衣柜门:“也不是没睡过。”
奚迟:“……”
奚迟不知道江黎为什这问,但还是回答:“能。”
说完,顺口补充句:“二楼这间是书房,书不多,想找资料可以去四楼那间,有藏书。”
“不找书,就问问。”江黎随口道。
奚迟脱下外套,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又俯身,从抽屉里拿出条新毛巾:“条够吗?不够话隔壁浴室里还有备用。”
江黎没接。
“…抄经。”
江黎顿下,心口像被这烟雾轻轻拢下,他走过去,看到书桌角落砚台。
“在房间抄?”
“偶尔,”奚迟说,“基本在书房。”
因为他卧室书桌和飘窗体,不算特别宽,抄经有些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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