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嫌她碍事儿吗？
叶上秋伸手在他头上毫不留情地呼噜
把，直把他
头发揉得乱糟糟，才像是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商余辞也异常熟练地整理下自
弄玉：“……”
好像是这样。她之前只注意到叶上秋将两种药性相冲主药加在起，炼出丹药她不过就看几眼就被商余辞吞服下去，所以并没有确定那枚丹药到底是什
丹药。
现在想想，丹药表面漫布丹纹云霞，异香四溢，色泽如玉，不就和当初谢重星给她看那枚丹药模样吗？
“可你之前……”不是说自愿为叶上秋试药吗？
商余辞抿抿唇：“那是
与师尊之间玩笑罢。”
谢重星这时候也大概解事情来龙去脉，看向叶上秋目光之中也多几分复杂——将自己弟子当做药人般用来试药，这般冷心冷肺之人……
“上秋，你……”谢重星皱着眉，像是想说些什，但是想到接下来他修复丹田丹药只有靠着叶上秋才能炼出来，又停住话头。
叶上秋也没有理他，目光淡淡地看向商余辞。
商余辞朝他微微笑，拉着他袖子在他手上捏捏：“师尊莫要生气，弟子知道错。”
叶上秋：“呵。”
人，凛然不可侵犯面容——
简直就是个即将轻慢自己美艳师尊*.僧形象。
叶上秋淡淡地看眼皱着眉从门口飞快走进来谢重星，然后便收回目光，从储物戒中掏出方帕子，擦去商余辞脸上还残留些微血迹。
“药效有些强。”商余辞轻轻地开口道，“回复真元倒是极为好用，却只适合金丹以上修士服用，若金丹以下修士服用……有些浪费。”
“嗯。”叶上秋看看他神色，点点头，“方才葛覃花药液多丝。”
他笑笑：“弄玉大师在此处见师尊炼过几次灵丹，除这次，可还见师尊让晚辈服用丹药？”
……这倒没有。
叶上秋通常是自己刮点丹药粉末下来试过遍，然后再重新炼过次，就这样慢慢地将种丹药融炼至完美。
“都是晚辈之错。”商余辞有些羞赧地说道，“以往和师尊亲近惯，倒是忘弄玉大师还在。”
弄玉：“……”
弄玉看着商余辞对叶上秋这样做低伏小模样，有些难以理解，但是眼睛瞥见旁谢重星，又将话吞回去，转而说道：“叶大师需要有人试药话，摘星楼也养着几个药人，都是精心养着，对灵药灵丹极为敏感，不必……”
不必再用自己弟子试药。
商余辞笑笑，解释道：“弄玉大师误会。”
弄玉蹙眉。他当真对叶上秋这般死心塌地，就这样还为他辩解？！
商余辞声音轻缓地说道：“前几日修炼之时出些岔子，导致真元亏空，难以为继。师尊向来面冷心热，今日开炉炼药，便是要为炼制这聚灵丹，以作回复真元之用。”
“你怎可以拿自己弟子来试药？！”弄玉像是忍无可忍，蹙着眉质问道。
商余辞瞬间戏精上身，皱着眉，忍辱负重般地说道：“是愿意为师尊试药。”
“为师尊，做什都愿意。”
叶上秋：“……”
“你……”弄玉怒其不争，“你可知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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