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辞侧头笑道：“师尊给弟子
感觉，很像弟子
位故人。”
叶上秋微微抿
他刚才说，他师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
随即商余辞又笑
。他上前步，手上不知道怎动作，就将三个储物袋塞进叶上秋怀里，并且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许不要。”
叶上秋：“……”
这逆徒真是出息。
然后逆徒就用行动告诉他，他还能更“出息”。
叶上秋：“……”
他还没有出声，外面就突然安静下来。过会儿，商余辞才低声地问道：“师尊……”
“弟子方才做个梦。”
“师尊可知弟子梦见什？”
他顿顿，似乎在期待叶上秋反应：“弟子梦见个和师尊你很像人。”
虚幻繁乱记忆和真实相结合，庞大信息量冲击着叶上秋识海。
沉闷痛楚从识海当中传来，叶上秋微微闭闭眼，唇上就有人落下个轻吻。
这次，他没能避开。
轻浅吻带着熟悉气息，如清风微露般，倏忽而过。
镜像乍破。
步。
商余辞侧着头，唇边带着笑意，眼中却浮出抹暗金之色，不容拒绝地再靠近些，叶上秋敏锐地察觉到此时商余辞身上泄露出来丝危险，刚想避开，身体却仿佛并不由他控制般停在原地。
穿着白色僧袍青年眼角眉梢似乎都带着轻浅笑意。他抬手在叶上秋耳珠上捏捏，俯身想要在那轻抿着薄唇上落下吻。
叶上秋眉头微皱，侧下头，那个轻吻只落在他唇角地方。
他缓缓抬眸，看着眼前眼神微眯青年，想想，问道：“你叫什名字？”
脸颊上蓦然多点温热触感，叶上秋眉头微蹙，淡淡地看商余辞眼。
商余辞将手收回来，突然说道：“当年师尊不是问过弟子……”
“当年弟子为什帮师尊你？”
叶上秋轻轻地、近似冷淡地“嗯”声，墨色眸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因为弟子当时觉得……与师尊见如故。”
他含着笑，声音轻柔舒缓得几近妖魅：“还有……个和弟子很像人。”
叶上秋骤然抬眸，如墨般眼瞳淡漠如雪，冷艳面容似覆着寒冰。他站起身走到石室门前，抬手将禁制撤下。
禁制撤下瞬间，石门轰然打开。商余辞倚靠在门边，眉目如画，笑容轻浅，手中握着串佛珠不紧不慢地数着，几乎是与叶上秋之前在幻境中所见模样瞬间重合。
那句“玉霄真人”似乎依然萦绕耳边，叶上秋不自觉地侧头避开商余辞目光，冷声问道：“何事。”
商余辞：“……”
叶上秋缓缓睁开双眼，神色如冰雪般凛冽。
偏偏不管在幻境当中还是现实当中都十分没有逼数人这时候也非常不凑巧地蹭过来，矜持地在外面敲着门。
“师尊。”
“师尊……”
“师尊……QAQ”
佛修青年微微挑眉，却还是纵容溺爱般地说道：“商余辞。”
随即他又叹息声：“玉霄天君竟是连本尊名字都忘？”
叶上秋神色微怔。
就着这样呼吸交缠距离，商余辞又低低地开口问道：“还是说，叶上秋、叶天君……如今这是后悔？”
后悔，后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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