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
生辰日啊……噗……当时还以为……还以为你真是……傻乎乎为庆生呢。”
季雪庭想要维持住声音平静，但到
最后，终究还是泄露出情绪上波澜。
“阿雪，原本……
听到这句话，晏慈嘴唇翕合，控制不住地又出声。
季雪庭捂住他嘴。
“别说话，晏慈，求求你，只听说话好不好。”
晏慈身形
震，重归沉默。
季雪庭便又开口，声音还是之前那般平静和煦，宛若恋人之间呢喃私语。
他语气如常，谈话间丝毫不提宫门之外步步紧逼叛军，只说着玉果吃起来似乎不如往常甜这等家常小事。
可奇怪是，听到季雪庭话之后，晏慈脸色却点点变得苍白起来。
“阿雪——”
“嘘，你别说话。”季雪庭猛然抬手，将食指抵在晏慈嘴唇之上。“你这个人啊，太会骗人，若是让你再开口说几句，指不定到这个时候依旧要晕头脑胀被你骗过去……”
那个男人果然便沉默。
雪庭目光轻轻扫过那些太监，神色如常，轻声说道。
晏慈明明不能视物，行走间却不见丝毫凝滞迟疑，听到季雪庭回话后便端着那托盘笔直地朝着他方向走过来。
然后又准确无误地到他身侧，礼数周全地跪下来，将托盘放在他手边。
“是，阿雪……来。”
晏慈冲着他说道，声音清澈，宛若冰雪。
“太子哥哥走时候说他定会回来接，要等他七日，结果这才第三日……那些人便打到这里来。那位太子哥哥虽然人品不怎
样，手段却还是有，这件事情说起来倒是蹊跷很。晏慈，真好好奇，你是什时候把京城布防图从他手中偷出来？唔，这个问题准许你开口回答。”
“……你生辰。”
许久，殿中才响起晏慈沙哑声音。
“这样啊。”
片刻后，季雪庭才回应道。
季雪庭轻柔地用指尖慢慢划过那个男人脸，仗着对方看不见，渐渐褪去嘴角笑容。
“你看，之前老是觉得，什都不说，什都不做，你这个瞎子却总是可以准确无误地找到所在之处，是因为们之间心有灵犀，是因为你喜欢。”
季雪庭小声地抱怨道。
“其实现在想想，你不过是眼瞎，却是心瞎。”他说，“……早知道这只是因为你在身上下定位香，就不至于小鹿乱撞，窃喜那多次，倒显得像是个傻子。”
“不，阿雪，——”
随后他抬起手，做个手势。
那远远跟在他身后太监们便身形诡异地没入阴影之中，不见踪影。
虽然知道他们此时此刻怕是依旧还在宫殿中，但是至少看起来……如今这金銮殿中，便只剩下晏慈与季雪庭两人般。
“哎呀，真不错，你竟然给带玉果！”季雪庭偏过头，看着晏慈带来托盘中那几枚红衣玉肉果子，发出声欢呼，“……这东西这难得，难得你在这种时候还能找出这几枚来。不过，这种东西给个快死人吃是不是有点浪费啦？”
说着浪费，季雪庭手却很快，直接捡那果子往口中塞去，边咀嚼着果肉边笑道：“唉，算，反正你神通广大，浪费就浪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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