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道,还有那个原本木讷温顺,甚至还有点笨拙青木木精,然而,后者当时早已不复人形。漫山遍野鬼木杀人之后彻底扭曲,变为难以形容
……
对于金乾多来说,君道既是挚友,也是个谜团。
认识君道时,金乾多早已修行多年,而且他天赋异禀,又师从子虚老人,即便修为算不上顶尖,眼力却是当世难出其右。可自始至终,金乾多看不透也猜不到君道来历。
此人身修为深不可测,所学繁杂偏又钻研极深,仿佛这世间万物万事,早已被他研究得彻彻底底,再无事不知。这样人,只要他愿意,便可以步飞升,而且金乾多可以肯定,君道旦飞升,即便在天庭之中也将是人上之人,众仙之首。可这个人却从未有过飞升意愿和念头,终日只是在凡尘俗世中打转。然而若是说此人恋慕红尘,却又绝非如此……
“若非他矢口否认,会以为,他早已修行无情道修行至化境。”
道什?”
季雪庭仔仔细细地研究着金乾多现下表情,顿顿,便把自己这些时日查探到事情并说给金乾多。然而听到青木木精与君道之间狗血往事之后,金乾多却连忙摇头,说连串“不可能”出来。
“雪庭,你这是被骗!这些年来直驻守东极之海,关于那妖魔无目鬼之事,之后会交代流羽细细探查番。但是,君道与君慕青事情,唉,却是再清楚不过。那两人之间绝非你说那样。”
季雪庭道:“还请师兄将此事说清楚。”
金乾多沉默半晌,最后长叹口气。
金乾多回忆着昔日友人,喃喃说道。
“他心中无情无爱,这世间万物于他而言,不过是无聊透顶玩物而已,甚至包括,包括你,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极度无聊中,他给自己找乐子而已。”
说到这里,金乾多淡淡笑。
“后来认识久,也只是隐隐察觉,君道应当是来自个极其古老隐世宗门。那可不是截云山这种虚伪假隐世,而是真正顶级幽隐宗门,而且这个宗门源远流长,远非等凡人所能猜想。这样来,反而觉得释然,毕竟君道若是这种出身,即便是把万物当玩物,似乎也是理所当然。而本以为,那个被他随便养在身边青木木精,也是他无聊时养玩物,直到那天,察觉幽岭之中有妖气冲天,怨气血债甚至将截云山中用于观察世间命轮都染红……”
金乾多当即来到妖气所在之处探查,他本以为是大妖大魔出世,却没想到自己会在惨案所在地见到熟悉人。
“其实此事并不应当告知于你,毕竟事关君道,且你如今也是天庭仙官,知道其实比不知道要为难。但既然你已经牵涉其中,恐怕无论如何该说清楚还是得说清楚。”
说到这里,金乾多点点季雪庭胸口。季雪庭立即反应过来,又把那装着已经确定在骗人吴青魂瓶拿出来,仔仔细细又封道封印。
金乾多同时刻抬手,层层禁制术法倏然而动,破旧茅草屋转瞬间化为片连绵到天际苍翠草地。
“若不是那只青木木精发疯,杀很多人,其实事情原本不至于此。”
这是金乾多对季雪庭说第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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