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道跟师兄大醉分别,说自己要去做件极为重要事。
而等到季雪庭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是道对自己过去无所知少年鬼影……不,季雪庭甚至都没法确定,那少年吴青,真是君道吗?
就在季雪庭这想瞬间,他手中魂瓶忽然轻轻地晃动下,下秒,层层叠叠封印与禁制竟然齐齐碎裂开来。
禁制和封印被强行破开,魂瓶在
季雪庭反问道:“他不顾五雷轰顶,魂飞魄散天罚,设下大阵为君慕青洗魂,可设下大阵之后他却又对他不闻不问,这是不是有点奇怪?”
金乾多此时表情已经很是僵硬,他干巴巴地开口回答道:“君道这家伙性格便是如此吧。况且最后次见他时,他曾对说过,他有件很重要事情要去做,从此便要与别过,再不……”
金乾多声音忽然卡在喉咙里。
季雪庭盯着他,追问道:“再不什?”
金乾多开始挠自己后脑勺。
那可悲可怜鬼影吴青。大概是因为,当初正是君道亲手杀死君慕青,所以苏醒之后他才会那样怀恨在心?君慕青是否知道,君道为他做切?又或者根本就没有那多弯弯绕绕,纯粹就是因为,青木乃是至阴至邪之物,变成妖魂,沾染罪孽之后邪气更重,于是以往爱恨情仇、恋慕渴望都抵不过作为妖邪本能,他只想要杀戮和报复?
无数念头闪过季雪庭心头,让他眉头微微皱起。
不,还是有什地方不对劲,有什地方说不通。
季雪庭心中想道,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之前在魂楔中看到那些过往,还有吴青那日在自己房中喃喃自语,说自己什都不记得表情。
“君道。”
“,不记得。”他顿顿,紧接着急急忙忙地补充道,“当时和那家伙殚精竭虑,不对,是他殚精竭虑,担惊受怕,布下大阵,之后们两人便跑到花果仙酒窖那里去喝酒,你也知道,喝上头,就有点控制不住。当时都醉得魂魄不稳,怎可能还记得清他说什?就他说他要去做那件很重要事情,都怀疑可能是醉糊涂臆想出来。反正等酒醒之后,君道早就不告而别,就留下个人待在酒窖里,被花果仙发现之后差点没当场打死。”
“而这多年未曾见面,你也丝毫没有担心过他安危?”
“啊?担心君道?吃饱撑着吗?”金乾多用手指着自己鼻尖,震惊地接话道,“他之前与你关系也不错,多多少少还教导你那些歪门邪道功夫和伪装手段,你不也没跟他见过面,你担心过他吗?”
季雪庭被金乾多这话问得哑然。
但是心中那种怪异感觉却变得愈发浓烈。
他开口。
金乾多望向他:“雪庭,你说什?”
季雪庭握紧手中魂瓶,开口问道:“师兄,你说之后几百年你都在截云山观察君道设下阵法,这也就是说,这几百年,君道都没来看看自己亲手设下这座大阵?”
听到这里,金乾多愣愣。
“是,是啊。那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对君慕青也是仁至义尽,无须再过多关注。”金乾多说着说着,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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