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
“然后你们就来
，
似乎在这，也不敢动，也不敢走，只能老老实实听你们说话。”
燕归真越说就越是沮丧。
毕竟当着季雪庭
面被直接挑破化身和偷听事情实在不怎
体面——因为偷懒而宁愿化身小猫事迹更加不英明神武。
至少这事落在截云山门面，天之骄子燕归真身上，是真挺丢脸。
但紧接着他连忙又强调道：“阿……季师叔，可不是故意在这里偷听！”
“是吗？”
“是真！”
燕归真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忍受面前温和淡然师叔对自己有
丝毫质疑。
句“是吗”都让他恨不得能把自己心都掏出来给对方看。
弄得燕归真每每想起天衢这个名头，都有种说不出烦躁与厌恶。
……
“你听到多少？”
八角亭中，季雪庭微微蹙眉，不太自在地避开面前青年笔直目光。
他问句。
想到这里，燕归真就愈发觉得莫名焦躁。
他盯着季雪庭，并不知道自己这刻眼神灼热到极点。
头发，眼睛，脖颈……
从小
到大，燕归真脑海中直有个朦朦胧胧人，他直在苦苦地追寻着那个模糊影子，可是每日醒来，却只有这繁华喧嚣却十分空茫凡世。
于是乎解释完这些之后，晏归真还是忍不住偷偷红脸。
他迟疑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小声地开口问句：“师，师叔，和你……意思是，那个前世，就是那什狗屁天衢仙君，是不是并不是什好人啊？不然为何师父会说，要让跟你，刀两断，互不相欠什？”
听到这句问话，反倒是季雪庭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之前师父给很难任务！而这次可是提前完成任务……”
燕归真在截云山中地位很高，毕竟这多年来截云山掌教也就他这个，亲传弟子。
然而金乾多使唤起燕归真这个亲传弟子来可是半点不留余地，但凡是有什又麻烦，又危险，又烦人凡世任务，金乾多就定然会叫燕归真前去解决。
平日里在山门中，有什麻烦事也定是燕归真顶上。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次燕归真仗着艺高人胆大提前结束任务回山之后，并没有及时交任务，而是化身为小猫在后山禁制中游荡。
燕归真满半拍，像是终于收拢心神，讷讷道：“也没多少……”
季雪庭斜眼瞥他眼。
其实那并不是什很有风情瞥，然而，被季雪庭目光扫到那瞬间，燕归真忽然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不太对劲，仿佛连神魂都变得酥软许多。
“，从头听到尾。”
燕归真下意识便说实话。
燕归真直都觉得，他心里有个地方，直是空荡荡。
那种空洞感，有时候甚至能逼得他想要发狂。
而这种煎熬却在那天彻底结束。他找到本应已经烟消云散白衣天君季雪庭，而在看到对方那瞬间，燕归真便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痛苦灼烧空洞，已经被填补上。
即便只是看着面前这个人，他都觉得很满足。
他直觉自己之前身份，那所谓天衢仙君，定与季雪庭有什纠葛。可自始至终都无人愿意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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