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直戴着罩子，这个……现在
脸上不会已经凹进去个面具形状
吧？”
“就算没有，这段时间整天趴着，听说长时间保持个姿势话，血液会向下凝固，体表会出现淤血样斑点啊……”
“你说那是尸斑，只有死人身上才会出现，你还活着，别自己咒自己。”普尔达哼声，然后伸出根手指，按下手术台旁某个按钮。
荣贵当时就看到自己身体瞬间下沉。
然后，伴随着隔壁立式手术仓内不断冒起水泡，荣贵看到自己头……肩膀……背……臀……
手术仓内自己是背对自己升起来。
这让以为自己可以立刻看到自己正面荣贵松口气，却又有点失望。
不过很快，手术仓内液体忽然旋转起来，伴随着液体规则流动，荣贵看到手术仓内自己仿佛活样，开始转身。
就像电影中被放慢数倍慢动作，荣贵屏住呼吸，看到另个自己慢慢旋转身子，手臂轻轻摇动……侧肩膀……侧脸……然后……
时隔漫长岁月，荣贵终于再次看到自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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