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那正好。”
“你也要去?”温年疑惑。
今天下午听课时候,他好像听沈寒提嘴,说接下来两天都要跟舞蹈老师排舞,甚至不只是沈寒,绝大多数学员都有安
余杭:“开个玩……”
“对啊!”沈寒锤掌心。
余杭满头黑线:“你不会真要给他送个公司吧?”
“不是,经纪人和公司没有,但助理多得是啊,”沈寒醍醐灌顶,“派个助理过去,起码让他在录制节目期间方便点,你觉得怎样?”
余杭想想:“可行。”
“欠他条命。”沈寒语气深沉。
余杭:“……”
倒也不必。
“虽然接触不多,但觉得温年那性子,不像是会计较这些。”余杭实话实说。
沈寒:“知道,计较。”
沈寒抬下眼,没说话。
“看你从早上开始就不对劲,是不是温年跟你说什?”要不是节目组临时排课,当时余杭就想问。
沈寒本来都不想说,可憋天,余杭这问,便开口。
“你说温年就是个纯素人?!”余杭也吃惊。
之前跟许新他们讨论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温年是哪家公司还没有官宣王牌,就等着二夏节目播出之后正式出道。
温年回别墅就上楼。
不为别,主要是因为对留在别墅里控场导演和工作人员起“鲨心”,他怕忍不住。
二夏众人此时也脚步虚浮,尤其是“算欠你”沈寒和“不会放过他”夏南。
两人站在大巴车旁,许久,沈寒看着司机老师傅:“师傅,有烟吗。”
酒吧街小街王夏南声音苍凉:“没有烟,酒也行。”
有主意,沈寒立刻满血复活,扭头就给团队打电话。
温年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沈寒坐在床上,盯着他。
“怎?”温年问。
真面对温年,沈寒又有点局促:“明天你什打算?”
温年:“大厦练习室。”
余杭知道沈寒脾气,要是不找个法子解决,这事怕是永远过不去。
“你现在去道歉,温年说不定还要问你道什歉,”余杭想想,“要不你就看看他缺什,送个小礼物?”
沈寒头疼就是这个:“可他缺什啊?”
余杭沉思:“缺个公司。”
沈寒掐人中:“那给他开个?”
沈寒头软在沙发上,宛如条被晒干鱼。
本来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他心口就直堵着,后来预告片出,全世界都知道他欠温年什,就更不利索。
“其实仔细想想……你也没做什。”余杭拍拍他肩膀,强行安慰。
“你这个‘没做什’,只是说没做什有实质性伤害,但其他乱七八糟也没少做,”沈寒把声音控制在只有两人听见程度,“不对,已经有实质性伤害。”
沈寒想起那截绷带,突然觉得网友调侃也挺对。
师傅大惊,差点没握住方向盘:“这点职业素养还是有,上班期间,是肯定烟酒不碰,这点可以跟你们保证。”
俨然是把他们俩当成钓鱼执法。
余杭嫌丢人,跟师傅说句“辛苦”,忙拉走两人。
进屋,沈寒就瘫在沙发上。
“正片都出来,也解释清,还烦呢。”余杭给他递过去瓶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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