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木门动静,所有人偏过头来。
温年:“。”
温年撑伞走过来,不知道为什,气氛似乎更加凝滞。
二楼许新他们更是朝他拼命摆手,让他不要过去,赶紧上楼。
温年:“?”
说不定会哭。
“但你必须告知经纪人,”温年顿下,“如果你不想让沈老师知道话。”
他听许新说过,沈寒经纪人跟过付临段时间。
张诚手抖,脸色灰败,点头。
在门关上瞬间,温年听到句:“这两天事……对不住。”
张诚咽口口水:“还…有事吗?”
温年看眼驾驶位上司机:“明天让师傅休息吧。”
张诚脸上青白。
他自然听懂温年话里意思,他这是被“辞退”。
挣扎良久,他还是开口:“寒哥那边……”
温年偏头,看着窗外雨:“沈寒经纪人知道这些事吗?”
张诚许久才缓过点身来,摇头:“不知道。”
从头到尾,只是他自作主张,自以为心思活泛,自以为听懂那些潜台词,甚至……还想等事情办成,拿这事邀功。
窗外雨渐渐小,又停。
没人再说话。
“回去洗个澡,把衣服换。”声音有些无奈,又轻淡得不像话。
温年没见过沈淮景这个样
第次抬头看他。
“这就是寒哥意思。”张诚梗着脖子说。
“好,那要现在给他打电话吗。”
张诚:“……”
张诚忽然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温年所有话咽回去。
因为他看到沈寒通红眼睛,像是在哭。
温年:“……”
沈淮景把温年从头到尾看遍,视线最终定在他被雨淋湿肩头。
沉默片刻,说:“进屋吧。”
温年沿着路往回走。
雨后空气湿润,隐约中还能闻到爬藤月季气味,很淡,但因为以前学校门口也开墙,气味很熟悉。
推开别墅木门,看清里头景象,温年怔在原地。
灯火通明别墅,偌大客厅却没有个人,许新他们都站在二楼阳台位置,几乎是猫着腰趴在护栏边上,极其小心地往下看。
天上下着细密雨丝,庭院宽大遮阳罗马伞下,沈淮景和沈寒站在那里。
温年直截当:“会跟他说,不需要助理。”
这是…不会把自己做这些事告诉寒哥意思?
张诚感激看他。
温年站在街灯阴影下:“不用这看,不是因为你。”
“不想让沈寒知道这些事。”
直到车停在别墅外头。
张诚犹豫着要不要起来送下,温年已经拿过那把伞——向保安处借伞,起身。
张诚这才发现,从开始到现在,温年都没有用过他准备东西,伞、水、毛巾,都没有……就好像从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什。
张诚想伸手替他开门,门已经被温年自己拉开。
外头似乎又飘点雨丝,温年撑伞,下车,再转身看他。
他想起那天,经纪人给他打电话,因为赶着登机,只匆匆说两句就挂,他说温年缺个助理,让他去照顾段时间,还说是寒哥意思。
照顾……不就是?
可是现在,他突然摸不准。
如果寒哥不是这个意思呢?
张诚忽然抖下,整个人往椅背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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