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那这人怕是要在阳台看晚上,沈寒心想。可跟他想象不同是,温年没再往外看,而是垂着眸不说话。
就好像刚刚那句话不是在回答他问题,而是自己跟自己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沈寒错觉,他总觉得现在温年……好像比没要到月季时候更失落。
“温年意思,是不是不想要朵,想要墙啊?”许新突然问。
沈寒沉思:“现在年轻人要幢别墅都这迂回婉转吗?”
沈寒有种被掐着后脖颈又被扔进棉花堆感觉。
他哥太平静,他反而摸不着头脑。
还有这个“先”是怎意思?
但想着温年还在等他,沈寒“哦”声,拿着月季先跑。
回别墅,沈寒找个花瓶把月季装起来。
而他也要和余杭同年同月同日死。
在沈淮景开口前,沈寒立刻如实招来:“哥今天余杭生日带瓶酒过来,本来们打算每个人喝点,结果放在矿泉水瓶里被温年误喝,他睡觉,起来突然说想要月季,就过来给他摘两朵。”
沈寒口气说完:“你骂吧。”
沈寒以为这次肯定要被骂,可他许久没听见沈淮景声音。
没骂他,也……没说话。
沈寒撒谎本事千百年都没有长进,几乎是开口瞬间,沈淮景便皱眉。
沈淮景没说话,沈寒连动都不敢动。
就在这时,沈寒手机又响起来,低头看,正要挂断,却听见他哥说:“谁电话?”
“……余杭。”
“把免提打开。”
悠扬缥缈声,落在沈寒耳中,却好似带着摧枯拉朽之势。
沈寒整个人僵在原地。
沈淮景从里头慢步走出来。
沈寒:“……”
沈寒听到他哥声音。
要墙月季跟要幢别墅似乎没什区别。
后者实操性可能还大点。
两人正头疼温年这句“长在墙上”是什意思,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这边还没弄好呢,你们先——沈、沈老师。”
“看看,着几朵是里头最好看。”沈寒把花瓶放在温年床头。
温年静静看着,在沈寒想把那花瓶拿过来给他时候,却听到句“不是。”
沈寒:“什不是?”
“它要长在墙上。”温年字字说。
沈寒没听懂,但他知道这不是温年要月季。
沈寒抬头。
墙外落地灯光线微薄,落在沈淮景身上,像是没什温度。
“喝多少。”沈淮景问。
沈寒实话实说:“喝得倒是不多,就是那酒后劲有些大。”
沈淮景沉默会儿,说:“你先回去。”
“……”
接通瞬,沈寒都来不及开口打暗号,余杭声音就四散在这寂静空地上:“大哥,你摘个花摘哪儿去?都快半个小时,等你回来温年酒可能都要醒。”
沈寒:“……”
行。
以后余杭生日就是他忌日。
“这次惩罚任务不借东西,改爬墙摘花。”
沈寒:“……”
沈淮景穿着便服,手上还端着杯咖啡,声音淡得不像话。
比起沈寒大晚上出现在这里,他似乎对沈寒手里那几朵月季更感兴趣。
“是、是啊,”沈寒干笑两下,“游戏输,惩罚任务,过来摘两朵花,哥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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