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忍不住发笑之际,舞台两侧雾气开始四漫,灯光上扬微晃,舞台中间立着两个人,看不清相貌,却能看见他们身上黑白丝纱状衣服,在这浓墨似黑色舞台若隐若现。
片刻后,暖黄灯光点点亮起,如同晨光斩破无边长夜,照在他们身上。
观众这才看清他们身上衣服,原先以为是身冷淡素纱长袍,结果恰恰相反,衣服像是参考花样滑冰考斯滕设计,贴身纱状上衫将腰线勾勒淋漓尽致,不仅不冷淡,反倒带出种极其张扬美感。
梵音随着最后声金钵余音落幕,音乐骤响,舞台灯光全部亮起。
沈寒歌声响起瞬间,看清台上人样貌瞬间,观众席声音再也压不住。
卫霓裳朝他笑下:“等着看吧。”
组上场时候,冯盛他们才知道这段时间卫霓裳忙得昏天黑地是因为什,与前几次舞台相比,这次无论从妆造、选曲、走位都有质提升,甚至已经有“专业舞台”水准。
“不容易啊。”冯盛也跟着说句,甚至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沧桑。
卫霓裳:“苦也不是白吃。”
组表演结束,除四位导师外,路看他们走过来大众评审也给出高分。
、排面拉满后台进场不同,导师们入席干脆利落,直接从舞台侧位条只有两人宽走道过去。
没有音乐、没有灯光,台上甚至还能看到工作人员来回穿梭身影,杂乱背景,却因为个人出现变得不样起来——沈淮景从幕布后信步走出,今日又久违地穿西装,像是英伦走出来绝地绅士。
底下尖叫声简直要把演播厅掀。
陈颂捂捂耳朵:“这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用刀吗?”
冯盛笑:“沈老师今天造型谁顶得住啊。”
“啊啊啊啊啊这造型slay惨,从来没见过温年把头发梳上去啊卧槽!太漂亮吧!”
“沈寒这个银灰色头发什时候染?!绝!”
就在这时,导播突然切个大特写,定在温年脸上。
他妆很淡,看起来下大工夫只有纯白、像是覆层厚厚霜雪眼睫,以及左眼下方道鲜红不规则花纹。
动作间,两臂袖口顺着腕骨滑落,他身纯白,可偏偏左边手臂从手背起就有道蜿蜒而上红色蔓线,从手背路蔓延至白皙颈间、下巴,似是就此截断,但眼下那不规则花纹又生着,像是只要再往外多抹
主持人上场,当沈寒和温年他们名字从话筒中缓缓传出时候,卫霓裳朝着沈淮景扬下巴:“精心之作来。”
沈淮景笑下。
与组灯光拉满舞台截然不同,二组舞台是全暗着,只有最两侧闪着两道似蓝似白冷光。
音乐渐起,两声金钵余劲悠长缥缈,由轻转重梵音吟诵声,如同天边最远处传来。
观众屏着呼吸,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传出句“感觉要圆寂”。
卫霓裳身红裙:“今天学员造型也都花大工夫,沈老师自然得帮们撑撑场子。”
“听导演组说,这次造型是你和陈颂起操刀?”冯盛问。
陈颂点头:“不容易啊。”
卫霓裳:“尤其是沈寒温年他们组,衣服都是临时赶着做。”
沈淮景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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