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
群直挺挺躺着人又个拉个起身,勾肩搭背往外走,影子被午后阳光印在身后长阶上,弯弯折折。
刚经历夜雨盛夏午后,茉莉香混着些许泥土气息,没什人行走校园角落里,群人在洗手池前站成排,水从被晒得有些烫手钢制水龙头里汩汩淌下,边冲头发边放话说要是哪哪个球传给他,分数能再多三分。
温年站在玻璃门前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有种回到高中时期感觉。
沈寒冲完头发又洗脸,从训练包里找出干净T恤换上,在来之前,温年看着他带不下四条新毛巾,说白色擦脸,蓝色擦头发,黑色擦身上,还有条备用,可现在手上只剩条白色,其他全都扔给周嘉益和吕超维他们。
“年年有没有冰?想喝冰。”
“要是学校自动售水机里卖啤酒就好。”
“最好也能卖几把串。”
乌泱泱片,闹哄得像是午后蝉鸣。
温年:“……”
最后个球进筐,落地,橙色篮球在地上高高弹起,却没有个人有气力去捡。
场上就跟装什机关似,篮球每落地下,就有个人甩着手脚坐下去,最后满场除裁判郑勤,竟找不到个站着。
郑勤比个74:72分数,吹声自拿到这口哨起最悠长声,哨声结束,也跟着瘫成团。
“你们也真是够能打,”他抬手看眼手表,“打2个小时。”
“痛快。”余杭吐口长气,吹声口哨,像是也不嫌脏,直接往后仰。
等收拾完,群人才坐在看台上慢悠悠喝水。
“是夏天啊。”沈寒忽然轻声说句。
已经柔和下来阳光从体育中心天窗上照下来,刚好照在球场位置。
“好久没这打过球。”沈寒跟个化开冰棍似斜靠在椅子上,坐得歪七扭八,声音却带着笑。
周嘉益听懂沈寒言外之意,作为公众人物,确更多顾忌,但还是扔过去瓶苏打汽水,用着平常到不能再平常语气,说:“这还不简单,想打球时候说声,下
“刚运动完喝什冰。”温年把乌龙茶给周嘉益递过去。
“你先放着,等下喝,”周嘉益十指张开,给温年展示下快与乌龙茶个颜色手掌,“太脏,去冲下。”
听到要洗手,许新垂死病中惊坐起:“卫生间在哪?也去。”
“打算直接去门口洗手池冲个头,去吗?”
“去去去,带个。”
最开始明明是按照人头分两组打两个球场,可被那个喜剧似“空跳球”闹,没人愿意分到第二球场去,索性就直接分两队。
刚开打还是老老实实按照正常比赛打,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差错,也不管打什位置,谁累就下,歇好就上,也不管什篮球赛制规则,直接取消中场休息直接莽不说,打着打着周嘉益甚至打到沈寒那边去,莫名其妙交换个队员。
瓶风油精在场上跟篮球似到处转手,最后回到赵源手里时候已经空空如也。
“能不痛快吗,打得嗓子都快冒火。”
温年刚把水递过去,群人说着嗓子都快冒火、个字都说不出来人纷纷开始展示自己健全语言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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