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说,和艺人谈合约,其他都是虚,他们最关心往往都是资源和收入分配,可温年恰恰相反,只要聊到这方面,话就少很多。
听到这里,电话那头付临总算松口气。
没兴趣就好,不热络就好。
钟文跃把话说回来:“你给个准话,你如果没打算签温年,就再谈谈,这是个好苗子啊,你要把他给,算欠你个大人情。”
“给你个准话?”
“年年?”钟文跃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熟稔称呼还是惊下。
“别废话,你哪来联系方式。”
“向吴光导演要,”钟文跃感觉付临今天跟吃火药似,“不是,你那什语气,是想跟温年签约,又不是毁约,整得跟骗小孩儿似。”
付临听“签约”两个字立刻说:“这事免谈,你也别想。”
钟文跃二度吸氧,他还以为起码能拉扯两个来回,最差情况也就是自己节节败退,谁知道付临个大比兜直接给他干进去。
“沈寒说你在做温年助理,”钟文跃,bao躁挠头,“不是,说你没事去做什小素人临时助理?你现在业务范围都拓展到这种地步?是老板那里事不够你忙还是直接降职养老?”
付临神色变变,慢慢放下手里咖啡。
要放在平日,光个“前东家联系别家艺人”他就能跟钟文跃怼半个小时,可现在听到“温年”名字,头上高压线噼啪闪下电光。
付临声音静下来:“你打听温年想做什?”
钟文跃听到付临语气还愣下。
钟文跃差点没吸氧。
这就是沈寒口中“新人助理”?真是信他邪!
在办公室里喝完整杯浓茶,又听段清心咒,钟文跃才给付临打电话。
响好几声,那边总算接起来。
钟文跃试图儒雅随和,但……
“嗯。”
“准话就是这事做不主,但签约免谈。”
“
“你别告诉早就把人定好,准备签到淮景旗下去。”钟文跃转念想,“也不对啊,听温年语气,好像也不知道这回事,所以你是准备等到二夏结束再签他?”
付临沉默片刻,说:“温年跟你说什?说要签英海?”
“你今天怎回事,到底是问你还是你问?”
“你就回答就行,别扯别。”
“没有,温年说是要考虑,”钟文跃也算听明白,知道签温年这事没戏,就没打算瞒什,选择卖付临个面子,“但和他聊半小时,其他话题都聊得挺好,就是签约这块……怎说,感觉他没什兴趣,也不怎热络。”
这开门见山,连打马虎眼意思都没有?
“那也不跟你废话,看上温年,想签……”
付临直接打断他话:“你这话最好别让淮景听到。”
钟文跃:“?”
付临啧声:“你找过年年?”
“你和温年是怎回事?!“
没能随和起来。
钟文跃实在是糟心,在看到付临名字瞬间,他就知道没戏。
温年被哪家公司和工作室看上,他都有信心和筹码将人拢过来,唯独付临那边不行,不仅仅是因为付临,更因为付临背后是沈淮景。
“什叫和温年怎回事?”付临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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